你筹备一个(纯素)点心茶会。邀请人们来观看影片。然后人们会问那是谁。你就说:「那是我的老师,(好。)我的打坐老师。」就这样,很简单,对吗?「噢,她教了我某种打坐技巧,对我的生活很有帮助,而且非常简单,每个人都能学会,甚至小孩都能学会。」诸如此类的话。当他们感兴趣了,就会询问更多。然后你就说:「这将给你的生活带来和平,带来更多仁爱、更多智慧、更多的聪明才智,还有更高的工作效率」,等等之类的话,很简单。然后一旦他们询问更多,你就给他们一本书、一些带子,然后说:「你何不再来参加,不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问我」,这样就好了,等他们准备好,就报告我们,我们就会派人去给人们印心。非常简单。[…]
我已经尽力了,然后我在美国举办过很多场讲经,不过留下的人不多…让他们去印度吧,让他们去爬喜马拉雅山,他们会更喜欢的。我在那里「煮东西」,然后给他们吃,他们却不吃。你们想要我做什么呢?在街上兜售自己?(不,不,不。)现在很困难。你看,我只能尽力而为。此外,人们也必须自己走路。我无法替他们赚所有的功德,这样他们就一无所有了。像这样,就算我给他们,他们也消化不了。想要的人,不管价格多贵都会支付。不想要的人,即使你做了很多事,也很困难。不过你知道吗?我也不在乎我是否有很多的西方人,我有就有。看看哈瑞奎师那(运动)和什么…他们有许多西方人,不过那又如何?!
那些来找我的人,像你,像你、你、你,是高等级的人,我甚至为有这么几个人感到自豪。你知道你得到了什么,你珍惜你保有的东西。懂吗?我觉得这样更好。我真的不担心我没有很多西方人。我不是没有慈悲心的人,我并没有禁止人们来。我已经尽力了。我四处举办很多场讲经,比其他上师举办的都多。我还自掏腰包买了很多(打坐)小中心。我什么都不要,不过他们还是不来。不像以前—我没有任何小中心,我们没有地方,没有家。这个小中心很漂亮。一切都为他们准备好了。为他们煮好(纯素)饭菜,所有的悠乐(越南)人和中国人,比全世界任何一家餐厅都好客。别再说什么了。真的!我觉得他们很喜欢为西方人煮饭。任何西方人来,他们都像国王和女王般招待。(是的。)他们真的如是!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西方人对此很感激。
我非常希望西方人来。这就是我去西方的原因。我到那里去,根本不是为了吸引悠乐(越南)人。在第一场讲经中,我们没有在悠乐(越南)〔报纸上〕登广告。他们自己发现,就跑来了。我全部都用英文登广告。我是只对美国人讲的。(我记得您对悠乐〔越南〕人来找您感到非常惊讶。)是的。(我们完全没有想到。)没有,因为我们没有在他们的报纸上登广告。(是的。)当时我甚至不知道他们住在哪里。我知道他们当中一些人在美国,不过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那时候,我对世界的关注不像现在这么多。我更多关注的是难民问题之类的事。我不认识任何亚洲人,除了这里的一些中国人。所以我不是有意的,不过你看,正如上帝所愿,所有这些亚洲人都来了,一些美国人也来了,然后他们又离开了。
请说?(甚至当您来柏林时,也有很多西方人。)是,是,是的。(我想大约有几百人或两百人印心了。)当时反应很好,是的。(但当他们看到他们必须做的事,即必须打坐两个半小时,而且不能喝酒…他们就说:「噢,不,这对我不好。」)是,是,是的。(所以我们的联络人也对我说,就是西方人,他们期望很高,当他们来时,他们认为这很好,但是…)他们不想努力。(是,的确。)
是不是太挤了?你可以坐在椅子上。(我并不想做什么。)不,不,我看到这里很挤。放松一下,把你的腿放在…(谢谢您。)来,过来,过来。你知道,我的厨房很小。不,你的,直接伸展就好。去,去远一点,让后面的人也能伸展一下自己的腿。对。我了解西方人。真正想要的人,他们能做到,不然的话,他们不会愿意为任何事牺牲任何东西。(确实如此。我们说,当他们准备好了,他们就会来。你无法强迫他们这么做。他们没有这样的因缘。)是,是,是,是的,对。
让他们去某个地方,用他们的方式诵经吧。好吧,那是他们的等级。这辈子就让他们诵经吧。也许下辈子,他们会来做正经事。因为他们对有助益的事一无所知,比方说这样。我也可以那样。我是这里的佛教出家人,所有佛教徒都会皈依我。如果我每天都遵循传统,我就会有很多徒弟。不过那样我就没有时间陪你们了。我会忙着埋头于典礼和仪式,每天什么时间做什么事,然后是观音菩萨的庆典,然后是诞辰,然后是圆寂日,然后呢?一年到头有很多佛诞日。我会忙着念佛的所有名号,然后你们会忙着站在旁边听。没有时间问问题。没有时间进行真正的往内的反思和探究。懂我的意思吗?
好,如果我想有很多徒弟,也很容易。你知道为什么他们也都涌向藏传佛教了吗?因为那里也有诵经。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你诵经,可以。你不诵经,也可以。如果你能背诵几句经文,哇,你会感到很骄傲。然后你可以用藏语吟诵,大家一起吟诵。哇,看起来好有力量。看起来很有力量又容易,看起来你真的在修行什么。那我如何能吸引这样的人群呢?
(师父,当他说到关于您或我们怎样的时候,这样我们就可以使用那句话:『当学生准备好了,明师就会出现。』)是啊,也是如此。(所以我认为您不需要广告什么来吸引人。如果人们会被吸引,他们就会做一些有趣的小事,他们会以非常复杂的方式找到他们的明师,他们会的。)另外,现在我们也印制了很多英文样书。大家分发就好,谁想要就拿。所以如果他们读了之后,还是不了解,不被吸引,那就…(是,太糟糕了。)太糟糕了。我不能什么地方都去。
(不是那样的。这不是数量、面孔、种族或文化什么的问题。但人们真正渴望的是您可能刚才跟他们谈过话或什么的,他们渴望的是有机会来到您的面前得到您的加持,因为他们很多人都是透过我们才得到,他们很喜欢,而对他们来说,我们有的,他们都能感受到。新的徒弟可能没有见过您,因为没有机会旅行。他们听到我们所体验的一切、我们所学到的一切,以及我们所经历的所有这些不可思议的事,他们从中得到了很多。但如果我们离开,他们就没机会这样打坐了。)那你们为什么要离开呢?(嗯,因为我确实需要在这里充电,以便工作。但您知道,这就是…)不,你可以一再地回来。(只要有一个西方人留下,就能够帮忙。)好,看吧。西方也需要你待在那里。你就待在原处,然后…(我们偶尔来这里充电,然后…)好,没关系。
我以为观音使者去那里的时候,你总会在一旁解说和帮忙,是自动自发的—总之你们会一起主持印心,所以为什么…?不是,你不能做?噢,好吧,好吧。你是说我应该指派并说出来吗?好,好,可以这么做。没问题。(当我们想要举办印心时,我们都会齐心协力。)当然,不过我甚至都不知道你会在什么地方出现,或是你会在哪里。(我一直都在。只要有什么事,我们都会尽量到场。)好,有何不可?好。下一次,如果有印心,你就等着,好吗?我会告诉他们的,好吗?那个要怎么称呼?共同…(共同主持。)(共同印心。)椰子?好,我们可以。(不需要英文名称。只要中文名称就行。)好,不要紧。
那么下一次,如果我派人去印心,我会叫他们去找你,还是怎么样?他们知道你在哪里吗?(知道,在书上有。在杂志或书上有,在后面。)在书上,杂志上?(对,纽约的联络人。)有他的名字吗?(我从未用过我的名字。)没关系。(她现在不在那边。她在瓜地马拉。)所以现在是别人。懂了,好,那你可以…(但大家都认识她。)你可以做纽约的联络人。你从不自愿做任何职务。(你不是纽约的联络人吗?你是美国纽约的联络人,不是吗?)他不是。(我愿意做工作,但我没有想过我会在那边待两个月以上。)是啊,而且我们怎么知道你会在那边?(我们无法预知。很难说。)多好啊。(但安排得很好,因为她一直都在那边。她的名字在那边,电话就会打进来。而我在那边,所以就会打电话给人们。)于是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真好,非常可靠。你要求了一个职位,然后你介绍了一个来去不定的鬼魂,真有意思。
(师父,那些您给予印心的人,如果他们不打坐,从长远来看,他们会怎样?他们仍能解脱吗?)谁?(那些印了心,但后来落队,不修行的人。)他们必须再回来,做他们该做的事。(做他们的功课。)做他们的功课。他们自己选择的,好吗?除非在他们生命的最后一刻,或是在他们生命的过程中,他们被果报和各种降临到他们身上的业力痛殴,使他们转念,向内在明师祈求帮助,然后回到日常的修行中。或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们真的是百分之百、一心一意、诚心地想要解脱,明师就会来接引他们。不然,那些退心的人通常会受到社会的诱惑,重拾旧习,招致比以前更重的业力。他们甚至不会想到明师或任何祈祷之类的事。所以如果你不祈求,就很难帮助你。尤其是如果你想让自己沉沦在苦海中,那就是你的自由意志了。懂我意思吗?
明师有责任带领人们解脱,不过人也有自由意志。这一点绝不能干涉。即使是上帝也不会干涉人的自由意志。而正是自由意志给我们带来了诸多麻烦。所以如果我们不控制自己的自由意志,我们就会一直陷入困境,而明师(只能)在旁边等待。(是。)是啊。因为自由意志是最有特权的,是人类得到的最尊贵的礼物。任何人都不能干涉。我们能讲道理,我们能说:「看向这里,你回来吧。这样对你更好。」不过如果他选择堕落,那就必须顺其自然。懂我意思吗?他们可以回来一次、两次,直到他受够了;直到他真的又想回「家」了,那么另一位明师就会到来。同样的力量,不同的外表,然后他就会得到拯救。
别为此担心。那些人永远不会失去连结,别担心。对明师来说,他们从未真正迷失。明师会一直关照他们。不过就让他们四处游荡一阵子吧。如果他们真的做不到,又何必勉强呢?反正明师都知道。无论他们跑到哪里,在整个宇宙中,他们又能跑到哪里去?所以明师会照顾〔他们〕。所以他们跑不掉。就像狗(族人),有时他会从照护者身边跑掉,不过牵绳很长,所以他到处乱跑,还以为自己自由了。那很快,好吗?
(师父,我想问关于一位同修的问题,我想说他从印心到现在有两年半了。几个月前,他开始吃〔动物族人〕肉。这很难受,我已经…我的意思是,即使我看着,也会觉得很困扰。但我想问您:他选择了…这么久之后,怎么还会这样。)在什么之后?(在两年半的修行之后,怎么还会这样,我的意思是,这个法门的基础似乎是对一切事物都怀有慈悲心,甚至是对我们关心的动物〔族人〕…)他有另一位师父还是怎样?同一位吗?(不,他是很温和的人,很诚心,不过他的父母现在从中国过来了,他们似乎对他造成了不好的影响…)(他去吃〔动物族人〕肉了。)是,不过是谁呢?(他修行观音法门…)我们的同修?(是的。)有些人两天后就退心了。所以两年后算是很长的时间。(是。)也许这两年他一直都在挣扎。也许他从未真正想要印心或吃纯素,不过他努力了。(是的。)然后他以为他能做到,不过他做不到。没关系。(他很想念共修。)他必须重新再学一次。也许他会再回来。世事难料。有些人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