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人有问题要问吗?有问题吗?没有?真的?没有吗?澳洲人都是很开悟的孩子。(师父,我是周一到的,我在飞机上生病了,周一深夜才抵达这里,我去打坐时,[内在天堂的]音…一切体验都消失了,[内在天堂的]音再也没有回来。我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什么还没有回来?([内在天堂的]音。)[内在天堂的]音还没有回来?(没有。)没关系。明天,我想会有一场印心。你们当中有谁觉得自己错过了前半部分,或是已经忘记了,可以一起坐在那边。公布栏上有没有写?(有,师父。两点钟有一场。)今天吗?(我想是的。我没有听到…)噢,好。也许本来是四点。也许那个人他晚到或是什么的。你自己也要检查一下。因为我们吃纯素的关系。懂了啊?明天早上九点。也许…一定要找写下来的。写下来的比较安全。
〔你〕在飞机上生病了?(实际上,我是食物中毒,因为他们供应的食物。然后我是周一深夜到的,看了这里的医生,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打坐;〔内在天堂的〕音就这样消失了。)噢,真的吗?(我听不到任何声音。)噢,真的吗?(我跟一位女出家众谈过此事,她说:「向师父祈祷…」所以我就祈祷了。)好,它会回来的。别担心,好吗?你看了哪个医生?(我不知道。周一晚上您带进来的那位。)噢,那位女众?(是男众。)男众。(我不知道。)他是秃头吗?有点秃?(不,不,不。)矮个子?瘦还是胖?(瘦。)噢,那就是…(但他不矮,不过可能…)噢,个子有点高。(对。)还有点瘦。(对。)好,好。那是真正的医生。(是的。或者是牙医。)什么?(或者是牙医。他们说您把他从市区叫来。)那就不是。那就不是那位本地的医生。不是那位长住医生。(我想不是。)是那位按摩的医生吗?按摩?(不是。)
那个星期一有一个医生啊。有人叫进来啊。他们说,如果不是真的急诊,他们不会派医生来。如果是急诊,我们都会送他们去附近的医院。那位男众呢,有着受损的…?(他没有,没有。他只是在放松自己。)现在没事了?他在工作吗?(他现在在工作。)(是的。)噢,我很抱歉,不管这里的医生是谁,我都会查出来的。为你「报仇」。我想它(内在天堂的音)会回来的,不用担心。你做了什么?他对你做了什么?(噢,他只是给我一些药片。)就这样?(是的。)你感觉好些了吗?身体上?(是的,一两天后好的。)
你怎么了?是中毒了,还是怎么了?(食物。)食物中毒?(是的,在飞机上。是特殊素食餐。然后我就抽筋了,两腿发软。)噢,真的吗?一定是有鸡蛋什么的在里面。(我没有生病,只是…)我懂,噢,太可怕了!是啊。有时候,飞机上的食物不够卫生,或是不太纯净。他们可能在不知道的情况下放了些鸡蛋在里面。(你可以点沙拉。)对,你可以告诉他们,不过有时候你会忘记说。(是的,但这是特殊餐,因为他们知道我们吃〔纯〕素等等之类的。)鸡蛋是「特殊」餐吗?
哈啰。大概四点的话,他们吃饭啊?不然七、六点呢?六点本来他们共修嘛,有没有?那早一点看有几个人。说谁要的,再听一次。可以给他们坐这里。对,对,真的啊?噢。好不好?一个人每天专门解释给他们听。懂英文的。一面找她,好吗?是啊。要找那个翻译人员给他们。不然在哪里呢?会不会吵?好啦,好啦。看你们安排怎么做。如果行的话,每天给他们。好不好?这样给他们方便啊。外国人很可怜哪。好,好,好。所以今天六点左右,他们会来给予一些指导,直到八点钟。谁需要再去听一次英文解说,请联络那边的人。
你必须确定你要的是什么。(可是如果能和您在一起,接受您的训练,我会很开心。但是留在这里,而您在别的地方…留在这里接受训练,我想我会「死」的。)我也希望能增添更多口味,而不仅是一份食谱。这需要技能和熟练度。对有才华的人来说,这很困难;你很有才华,不过你不太有耐心。当然,我可以用你;如果我是一个很有组织的政治型的大师,我可以用你们所有的人。我打出指示说:「来,你来当委员」,现在每个人都可以当委员。不过那会变成什么样子呢?我现在还无法想像。你何不先跟我待一阵子,然后我们再谈,好吗?不要在这种交通高峰期说:「师父,我有一周的时间能给您。现在训练我,不然我会死。」这不是生死轮回的问题。
我知道你是西方人,我也知道你很好,不过我不知道你能否吃苦。(在某种程度上,无论如何,我都觉得自己能吃苦。)噢,好。(是的。)不过你知道我的意思。即便如此,我们也必须牺牲很多。你必须比平常打坐更多。要成为观音使者,每天要打坐四到六个小时,(噢。)而且不能说废话。是。
(抱歉,这就是我的问题。随着我们逐年修行的进展,您觉得我们应该打坐多少?因为我觉得两个半小时…)你是说你也会多打坐的意思?(是的。)当然,是,打坐越多,对你越好。(对。)不过我不能强迫任何人。(您认为我们应尽力达到的最低限度是多少?)多少都欢迎。我有没有写下来,说不准这么做(多打)半个小时。(没有。)(你出去!)没有,打坐越多,对你越好。(十六年。)就像钱一样。你赚得越多,对你越好。你能赚到什么?
请说?(您说我们可以留在这里?)当然可以。(多学一点东西。)是。(但…)我不在的时候,是吗?(不,不是。我想去看看我的父母。我已有两年没见他们了,过去的十八年里,我都没有和他们在一起。在过去的十八年里,我总共只有一年见过他们。我觉得他们老了,而且…)你现在想要我做什么呢?你想要什么?(噢,我想问若我现在离开,若可以的话,我之后可以再回来吗?)当然,没有问题。另外,即使你待在这里,你也可以去看你的父母。你在这里不是囚犯。(不是。)你随时都可以去看你的家人。这里的所有出家众有时候都会去看望家人。当家里有丧礼或什么事情时,很多出家众也会陪着他们回去,(我也希望这样。)如果不是太远的话。他们会去为他们打坐,我们会送钱、送花和各种东西。现在,我很实际了。所以现在怎么样?你随时都可以去探望。好吗?(我想见他们。)
这里的人(长住)…我不是说你不能去任何地方。不过我的意思是,你一定要专心投入到工作中。懂我意思吗?像个出家人的生活。当然,他们也会去别的地方。我送他们去美国、去欧洲或不管任何地方。有时候他们是自愿去的,有时候我会说这个人去那里,因为他英语说得比较好或是更有亲和力,诸如此类,懂吗?不是说你要永远待在这里,绝对不是。不过我的意思是,你必须全心全意。懂我意思吗?这里就是你的家,或者说我的基地在哪里,那里就是你的家,诸如此类。不是说你来这里住几天,然后就回去赚钱,然后…你也可以那么做,不过那样,我就不知道是否…(这就是困难的地方,想要承担责任或独立,想要帮上忙,还能工作,还能来这里等等。)是,是。好吧,我会考虑的。
你以客人的身分留下,还是作为长住留下,这不同。懂我意思吗?(懂。)不是因为我在这里,你才说:「当然,我会留下」,任何人都会这么说。不过这里所有的男女出家众,他们在任何情况都会留下来。有时候,我一年没回来,他们仍然留在这里。一段时间后,他们习惯了,就不想离开了。当然,他们会出去为人们印心,然后回来给自己充电。每个人都要出去六个月。这是很长的时间。六个月后,他们有权休息。只有〔在〕紧急情况下,才会再次外出。不然的话,六个月后,他〔/她〕可能会休息两三个月或六个月,然后他〔/她〕可以再次外出,若他〔/她〕愿意或需要的话。所以人们轮流做一些工作。
有时候,你会认为美国人爱看到美国人的面孔,喜欢别人用美国人的语言跟他们交谈,不过没有必要总是这样。看看所有的上师,尤迦南达、穆克塔南达、古鲁马哈拉吉。(是的。但为他们工作的人形形色色,也有美国人。)嗯,当然,如果我有这些人的话。(是。)我没有美国人。(确实。)你以为这些都是美国人?不是。(不是。)多数是澳洲人。也没关系,没关系。不要紧,都一样。不过前提是我得待在西方,类似像这样。或许我会待久一点。你们看,现在我们有个小中心在圣荷西。(对。)也许我会去那里待久一点。不过我在那边没看到西方人,只有你。(他们在,他们在那边。)
(噢,我只是以为有可能是…您去巡回讲经了,我在亚洲听说过您。我看了好多杂志。我总是看着您,然后想:「噢,她在那里!而我在那里!」但我不知道。也许我当时还没准备好迎接这场会面。但也许是因为在美国,在我生活的地方,所有的团体都是各自独立的。主要是那里的西方人不了解您,因为他们没有,他们没有…)噢,每次我来,我们都会在所有报纸上刊登广告。(但在社区报纸上登广告是很便宜的。)那你们为何不这么做呢?(不,不。像在少数民族社区,西班牙人社区、悠乐〔越南〕人社区…报纸一整版好像是五十美元,而在美国大报纸上刊登一整版则要五千美元。)好吧。我们有时候会在县报和英文报纸上刊登广告。不过记得我在美国的时候,所有的悠乐(越南)人和中国人都来了。我们用英文做的广告,比用中文和悠乐(越南)文做的多。不过所有亚洲人还是都来了。西方人没有来,来的不多,嗯…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自从见到您,也就是在这里,我会觉得我想要的比我拥有的还要多。我一直在想,等我回去以后,我该如何帮忙…)不管你知道什么,就告诉他们什么。你筹备一个(纯素)点心茶会。邀请人们来观看影片。然后人们会问那是谁。你就说:「那是我的老师,(好。)我的打坐老师。」就这样,很简单,对吗?「噢,她教了我某种打坐技巧,对我的生活很有帮助,而且非常简单,每个人都能学会,甚至小孩都能学会。」诸如此类的话。当他们感兴趣了,就会询问更多。然后你就说:「这将给你的生活带来和平,带来更多仁爱、更多智慧、更多的聪明才智,还有更高的工作效率」,等等之类的话,很简单。然后一旦他们询问更多,你就给他们一本书、一些带子,然后说:「你何不再来参加,不论你想要什么,都可以问我」,这样就好了,等他们准备好,就报告我们,我们就会派人去给人印心。非常简单。当然,如果你可以,我们也可以让你代表去给人们印心。懂吗,不过这需要时间。我不喜欢把所有内容都列印在一张纸上,然后你再念给(那些准同修)听:「噢,请坐下来,我念给你听。」那看起来太廉价了。懂我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