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四口,居然有五个人来这里,是吗?天哪,他们太有钱了!你们不断地把钱投资给航空公司。你们拿到一些股票,到了年底,他们就会把你的钱加倍奉还给你。我们把钱送给航空公司。每年,我们同修都会把钱投资给航空公司。所以很多人批评我说:「天啊!她坐的是豪华轿车,好拉风!」然后我说:「豪华轿车算什么!我只搭飞机!」是吗?[…]
为什么坐这么远?他们叫你们坐这么远吗?也许这样比较好。坐太近的话,他们就无法行走还是怎样?这是留作通道吗?(电线经过那里。)也许是这个缘故。而且屋顶在那里—万一下雨,也不会淋到你们头上。好,我想我走不完啦。我不需要吧,是吗?你们今天看过我了。你们今天有看过我了嘛。有一些还没看过喔?台湾(福尔摩沙)人还没看啊?明天。(好。)明天。我现在也可以看。不过这样子,他们又要上去坐这里啊?然后你们看不到我啊。这样可以吗?如果有人坐在这里跟我说话,然后你们看不到我,这样好吗?因为他们会挡住你们的视线。没问题吗?好吧。杨师兄在吗?来了没有?
下一组是谁?(悠乐〔越南〕。)啊?(悠乐〔越南〕。)好,那叫他们上来。好。下一组可以来这里。然后我可以尽快把我的工作做一做。你们不介意坐在那里吗?过来。上来吧!让来自悠乐(越南)的悠乐(越南)人坐在前面。来自美国的悠乐(越南)人坐在后面。不要互相争来争去。很久没看到我的人可以坐在前面。(好。)那些以前从没见过我的人可以到前面来。那些见过我很多次的人站着就好了。你们以前从没见过我吗?你们两个?三个,四个?让刚从悠乐(越南)来这里的悠乐(越南)人坐在前面,懂吗?(懂。)是,然后从美国来的悠乐(越南)人可以坐在后面,或这边后面。坐在附近就可以了。(坐上面那里,靠近师父。)你们还记得吗?这边也可以坐,没问题。对,有很多[空间]。这个台可以吗?可以那么多人坐吗?(可以。)大概可以啊?好。坐,坐,坐。
我在这里的时候,从美国来的悠乐(越南)人坐在后面,这样从悠乐(越南)来的人就可以坐在前面。我一直这么说,但你们却不听。明天,从美国来的人就坐在后面,不然就下去。今天…今天我只想见来自悠乐(越南)的悠乐(越南)人,不是见你们。你们已经见过我很多次了。现在很好了,好吗?对,坐那边也可以,好。不要碰到那些灯,那些灯很烫。坐那边就可以了,没问题。好,行了。坐下来,别站起来。谁站着,就罚五百美元。行了。天哪,这么挤吗?坐那里就好。如果空间不够,就去另一边坐。好,都好了吗?好了吗?坐到这边来。不,坐在那儿,但是坐在这一边。两边都可以坐。如果你们不懂悠乐(越南)语,那我就讲中文。坐定了,是吗?(是。)天啊,这些蚊帐、毯子、地垫和坐垫都慢慢出现了。
同志们,你们好吗?同志们好吗?(谢谢师父。)好,我不是在问其他人,好吗?那些美国来的,我不是你们的「同志」,好吗?我不是跟海外的悠乐(越南)人讲话。我只是在跟热爱自己国家的悠乐(越南)人讲话。现在国内情况比较好了吗?你们还爱它吗?同志们,你们好吗?来这里容易吗?(容易,师父。)容易吗?(是。)啊,应该要这样才对。之前那边情况很艰难,是吗?(是。)想找个国家[定居]也不容易,是吗?(是。)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准备一个麦克风给他们,好吗?如果想提问的话,讲简短一点,好吗?女同志呢?你们想提问吗?你们有什么想问的吗?(没有,只是想看师父。)不用问了,是吗?天啊!你们这么开悟了吗?哇!我很乐见这一点。我喜欢开悟的人。那些惹麻烦的人会让我很烦恼。
你们来的时候,同志们没有问你们什么吗?没问什么吗?他们有问你们要去哪里吗?要来这里探望我?(师父,我们很高兴见到您。我们非常想念您!我们很高兴[能来这里]。我们好想念您,师父。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师父。)第一次?(是的。)你们当中有多少人是第一次见到我?举手。是这样吗?你们是坐牛车还是怎么来的?(我们搭飞机来的。)搭飞机吗?天啊,你们也太有钱了!如今,同志们进步很多,都变成小资本家了!
机票多少钱?(师父,一张机票五百块。)五百美元吗?(买六张〔每张〕五百块的〔票〕。〔每张〕票价为六百美元。)一张机票六百美元吗?只是两小时的航程,就要价六百美元?(是,那是来回票,师父。)一样啊。他们收费就像「割耳朵或割鼻子」那样?这虽然不是割喉,却是「割鼻子,割耳朵」!天哪,好贵啊!那我应该开一家航空公司来赚钱才对。怎么这么贵,天啊!从美国搭飞机来这里只要五百美元,是吗?(是。)五百多一点。你可以问别人,我不会说谎。是,从悠乐(越南)到这里只有两小时的航程,只要越过边境就到了!越过边境只要两钱黄金。
虽然你们现在可以合法搭机出境,但太贵了!(我们出境很多次了。)天啊!为什么这么贵?你们好可怜。这不是割喉,别乱说!我已经说过了,这是割鼻子!鼻子被割了,而无法呼吸!割鼻子、割耳朵!即使如此,你们还是不惜一切代价去尝试!(〔因为〕我爱您。我们非常想念您。)我知道。但如果你没钱,要怎么想念我呢?如果没钱,就不要想念我了!(即使我们没钱,我们还是会去看您的。)没钱怎么去?躲在机翼底下吗?(是,我们就是要去。)无论如何,你们就是要去。你们怎么去呢?嗯?空服员有跟你们说什么吗?他们什么也没说?(没有,他们没说。)你们藏在一个箱子里,封起来,然后寄来这里吗?没关系。只要你们能来这里,那就没关系。
这几天很热吧?比悠乐(越南)还热吗?(是。)噢,天哪,好可怜!你们为什么不留在那边?比较凉爽。(我们想念您,师父。)何必跑来跑去让自己这么热。(但我们[在这里]很快乐;我们想念您,师父。)你们从来没有见过我,怎么会想念我呢?(我曾在梦里见过您。)你在梦里见过我?(是。)梦中情人吗?(您对我来说不只是这样。)好奇怪!你只会想念认识很久又对你很好的人,不是吗?这位女士是个陌生人。你怎么会想念她?太奇怪了!那你现在来到这里了,有比较开心吗?这几天很热,我流了很多汗。(我说不出话了。)你说不出话了?(对,因为我太高兴了。)太高兴了。难怪!我知道。
难怪下午中国人讲话时,我根本听不懂,因为他们太高兴了,都说不出话来了!他们只是叽哩呱啦…他们用中文交谈,但连中国人也听不懂!我问:「你听懂吗?她刚才说了什么?」那个人回答:「我不知道。」连中国人都听不懂对方说什么,那我怎能听得懂呢?我说:「算了!没人听懂你在说什么!」我请他们写下他们的问题,这样我可以念,比较容易懂。否则他坐在那里,一直叽哩呱啦讲个不停。我觉得我很头痛。头痛!中国人,有的人有口音,很难听懂。(是。)悠乐(越南)人,无论是什么口音,过一会儿我还是能听懂。顺化口音、「广喃」[广南]口音,无论他们说什么,听一会儿,我还是能听懂。中国人,他们有各种广式口音,例如广东话,很多广式腔调!我们有广南、广义,仅此而已。但他们(中国人)有广州、潮州、广东、广西。这么多不同的方言和口音—全都混在一起。很让人震惊和恐慌!所以他们讲给他们自己人听,而我们讲给我们自己的人听。
你们搭机几个小时?两个小时,是吗?(是。)(航程)只有两小时,却花了五百美元。怎么这么贵?是官方价格还是黑市价格?(官方价格。)官方价格?你们一定有人帮忙吧?有人从海外汇钱给你们吗?还是怎样?(警察帮了我们。)警察帮了你们?天哪,政府这么好?(是。)那你们还要什么呢?同志们已经全心全意(帮忙)了。我猜你的丈夫是警察?你们女士们都是扒手—扒窃你们的丈夫!就像外面的人问说:「清海女士,她是靠什么变得如此富有的?那些钱从哪里来的?」我说:「我从银行拿的。每当我需要钱时,都会去银行拿。」不是这样吗?我们去银行拿钱,不然去哪里拿?(我认为是师父帮助我们来到这里的,不是警察。)是这样吗?当然。那位女士乱讲话。因为她的丈夫是警察,所以她才这么说。因为入境这个国家可以说很容易。
所以某某太太一家人都来了吗?(是。)每次都这样,是吗?(但她留在家里了。)只有她吗?(是。)家里其他人都来了?(是。)一家四口,居然有五个人来这里,是吗?天哪,他们太有钱了!你们不断地把钱投资给航空公司。你们拿到一些股票,到了年底,他们就会把你的钱加倍奉还给你。我们把钱送给航空公司。每年,我们同修都会把钱投资给航空公司。所以很多人批评我说:「天啊!她坐的是豪华轿车,好拉风!」然后我说:「豪华轿车算什么!我只搭飞机!」是吗?一旦你搭过劳斯莱斯,豪华轿车就不算什么了。搭飞机更拉风!任何航空公司都是我们的。我们可以随心所欲搭乘任何航空公司航班,看到了吗?你们觉得很棒吗?很棒吗?是不是很棒?很棒,不是吗?(是,是。)是啊。我们高高在上…等级很高。(是。)我们只搭飞机旅行,在路上奔驰没什么。他们还敢批评我搭豪华轿车,搭劳斯莱斯,我就说:「那些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