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情况我都可以一笑置之,即使是危险、困难或麻烦的情况。虽然并非总能如此,我得告诉你们实话。我有时也会哭。也会生气,我意思是说因情况而生气。我会感到沮丧和…尽管我知道,这都是世界的业障跑到我身上。这我都知道,但那样并不能帮助我感到快乐。想像一下你背负着业障,有时当业障在处罚你时。你会感到快乐吗?即使你知道那都是业障是你过去世的作为。你会觉得快乐吗?(不会。)不会。
我想我要来写一些好莱坞动作片剧本。你们听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你们喜欢吗?(是的。)哇,也许我们能将故事卖给好莱坞。也该是我赚钱的时候了。因为有时候人们只是写了关于某罪犯的故事,在…当某些罪犯被关了或怎样之后,他们才写罪犯的故事卖钱。甚至是关于谋杀和毒品,诸如此类的事,他们出售故事就可以赚钱。或有人在白宫某处跟某个大人物有婚外情之类的,还能卖这些故事赚钱。而我的故事甚至更精采,充满动作场面,不是吗?(是的。)截至目前,你们有听到任何动作场面或觉得太无聊吗?(不会。)剧情会太缓慢吗?很紧凑,对不对?说真的,我有很多方法赚钱,只要我有时间写的话,如果我能在某个地方坐下来写作的话。不过情况有改善了。应该有,对吗?
我感觉好像现在灾难较少了。你们不觉得吗?(是的。)以前,灾难好像不间断似地。就这两、三个星期,只有两件。在中国和墨西哥的大火。墨西哥,刚发生在墨西哥城。你们知道吗?有人知道吗?有墨西哥人在吗?什么都不知道。
你们整天都在做什么?连电视新闻都不看吗?(我们以前习惯看〔无上师〕电视台,但是现在…)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停播的那天,我感到好难过、好伤心。我突然觉得一阵恐慌,因为我本来想要观赏,后来却睡着了或什么的,当我醒来时,已经没有了—电视萤幕都变黑了。我就很慌张地试着要打开,试来试去。我以为电视机坏了,但并不是。我感到好难过。后来我不得不打电话给他们,跟他们讲讲话,安慰他们一下。因为如果我很难过,他们一定更伤心,或至少是同样伤心,不一样的伤心。所以,我们谈了一下话,谈了约一、两个小时。
很抱歉。我们没办法永远播下去。我们已用五年的时间警示大家,由他们自己决定。你不能替他们吃东西。你不能替别人吃东西,你也必须让他们自己决定。此外,我要你们有多一点时间打坐。因为无上师电视台是一个大频道,有一大堆工作。要作许多研究、许多编写、许多脚本,我全部都要校对。也花掉我所有的时间。你们要花所有的时间去撰写、编辑、研究和投稿,不过也耗掉我所有的时间去审阅。我要为整个团队阅读校对,从头到尾全包,工作量很大。你们做的只是一个部分。也许是「师徒之间」一个单元,而你只阅读那些。你只负责那个部分。但我必须审阅一切。
有时候,我没时间看,或我必须逃跑。所以那星期或许是那天,我就会错过。然后如果发生一些错误,就只好让它发生。但若可以,我总会全都看过。我会时时检查。我必须编审。我要播出最好的东西—撰写风格等等,都要最好的。我是个很难取悦的人。很不好相处的女人。我很坏,很难相处。我总是告诫他们:「你是这样写的吗?这样很糟糕,这个不值得写,这是…这是垃圾。」我是个很难相处的编辑,非常、非常难相处。但并非百分之百都是我编辑过的。所以有时你们可能看到一些差错,因为我错过了那天或那一周,因为我必须逃跑或不能联络他们。我不能联络。我不能上网,就是不能。
即使是《皇帝与百官》,记得吗?嗯?(记得。)即使是我编辑所有一切,他们仍然设法加进一些东西,却没先告诉我,没给我看过。比方说当他们给我看时,并没有那些东西。他们事后才加进去,或许那个部分,他们并没给我看过。比方说,我记得像是皇后她很生气。皇帝在想像如果她知道了一定会很生气,所以她会对他扔东西。然后她说:「把它吃下去。」我说:「那是很粗俗野蛮的。即使是喜剧,那样也不会好笑。有趣得并不优雅。那不是我的风格。」但是来不及了,但愿他们已经更改了。有时来不及改,有时我太累而没告诉他们。有时我没时间校对或编审。那是我不知道的状况之一。
我记得的另一件事是:最后一个片段,那位王子他有了一个女儿。他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在河面上摇动,就在桥的安全范围之外。你们还记得吗?然后他就这样晃动她。这不是我校对的。但后来他们把它改成他在桥梁里面摇小孩,比原本那样的动作小一点。原本那样太可怕了。那是很危险的!人们会学起来,然后对自己的小孩也那样做,那就很不好。我不知道他们哪来的那种点子!你们不会这样对自己小孩!因为你可能会滑倒,或小孩可能会挣扎,然后就掉进河里去了。即使是小河流,但是从高处掉下去,懂吗?太可怕了,诸如此类的事。但是我能怎么办?我是说,你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掌控一切。
所以当他们对我说:「拜托再做第二集、做第三集」,我说:「不做了。」我不要因这些差劲的工作人员而有损我的名誉。当然,他们做得很好,但是有时幽默的等级不同。我已经删掉很多东西。幽默的等级不同。你必须要幽默,但也要优雅。(是的。)不能粗俗或低等。不需要那样做,没必要。那不是喜剧,有时候是黄色笑话,有时是低等笑话。那样不好。所以很难工作。要工作的话,你必须真的很投入,对我来说,那是很辛苦的工作。你们无法想像,但那是非常辛苦的工作。好了,没关系。
不过当电视台停播时,我也很难过。像是失去了什么,很伤心。但是后来,我试着跟他们说个笑话。我说:「我告诉自己,至少现在不会再有无上师电视台的烹饪节目了。让我得坐在那里垂涎不已,却只能去冰箱取出昨天的冷饭来吃,或拿着冷豆腐到处跑,因为没空烹煮,没空间可以烹煮,也没机会煮。看着那一切令人垂涎的熟食,还有爱家的广告,还有大家坐在那里享用美食等等,然后,我只能看着我那冰冷又没东西搭配的小纯素香肠,或只是白豆腐加盐巴或美极(酱汁)。」(了解。)所以我说:「真不公平!所以从今以后,至少我不用再看那个节目了。」只是说个笑话,让他们觉得开心一点点。但是他们并没有那么开心。然而至少我们可以笑一笑。
任何情况我都可以一笑置之,即使是危险、困难或麻烦的情况。虽然并非总能如此,我得告诉你们实话。我有时也会哭。也会生气,我意思是说因情况而生气。我会感到沮丧和…尽管我知道这都是世界的业障跑到我身上。这我都知道,但那样并不能帮助我感到快乐。想像一下,你背负着业障,有时当业障在处罚你时。你会感到快乐吗?即使你知道那都是业障是你过去世的作为。你会觉得快乐吗?(不会。)不会。想像一下,我没做什么,却得承受那些业障的处罚。我怎么会快乐得起来?当然不会!我必须跟你们说实话。我并非微笑着背负这些业障。这并不会让我有成功胜利的感觉,当然不会。有时我也会暴躁不安。尽管我知道这是业障,我不得不忍受它,但并非总是那么容易。
好,现在,我一直在问你们,自己却讲了一大堆。是啊,你们告诉我一些事吧。(我跟您说过,您依然美丽动人,师父,尽管您经历了所有一切。)翻译的人听不到你说的话。请再说一遍,尤其是有关「美丽」那部分。(不,是真的,师父。)你刚说什么?(您依然美丽动人。我从头到脚看着您—您的手很漂亮,您的脖子很美,)我的手?(您的皮肤、您的脸庞、)噢,是吗?(您的脚,您那可爱小巧的脚。)哇。(您依然很美丽,师父。)你们都听到了吗?你们有好好翻译吗?不然她必须再重说一遍。(还有我很爱您,很感谢您。)谢谢,亲爱的。(感谢您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我替这个世界感谢您,感谢您为我们延长了时间。)但愿我能更和蔼可亲一点,(您是啊,很和蔼可亲。)但愿我对你们和一些助手能更和蔼可亲一点,因为有时业障实在太多了,我会大叫出来。(但真的,师父,很感谢您。)谢谢。(如果没有您,什么都不可能达成。所以感谢您。)是,我很高兴世界得以存活久一点。不是两年、三年,而是更长。我们要让时间延长更久一点,不只是多几年而已。你们要继续做你们在做的事,而我得要打坐更多。
有时…噢,天啊,讲到那件事…亲爱的,你们知道,对我来说,连要试着长时间打坐也很难。魔王总是找上我的助手,或使我的狗族人生病,或让邻居来找我麻烦或什么的。然后一旦你遇到麻烦,被挑起一些情绪,和被往下拖到那种意识状态,就只好在原地停留久一点,甚至无法那么快提升上去。我是坚韧无比的,但在我周遭总是会发生麻烦,(是别人带来的。)所以我必须全神贯注。然后,我甚至不能坐下来打坐、好好祝福这个世界、和天堂协商业障等等一切事情。就像如果你在你的工作岗位上工作着,通常你做得很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然而如果你的家人或任何事或什么人,或朋友或邻居出了什么状况,你就无法好好集中注意力做你的工作。同样的道理,同样。即使只是坐下来打坐,对我来说也很难!天啊,总是有事情。总是有事情。
以前我有鸟族人,我也被绑住。现在我只好牺牲,让鸟族人住在距离远一点的地方。因为不论我带鸟到哪里,等于在告诉大家:「我来了!」然后他们来也会打扰到鸟族人,警察有时很粗鲁。他们不习惯与鸟相处,他们不知道,就这样走进去,所有的鸟飞得羽毛乱飞,或撞到自己的头,诸如此类的事。或他们来要检查鸟族人,其中有一位非常敏感,那位灰色非洲鹦鹉—他们很敏感,非常、非常害怕。因为他们(警察)要查看他们的号码,想知道我们说的是否属实、是否合法,警察想要抓住她,而她好害怕,她就在笼子里到处飞,然后就撞到了,受了伤。其他许多鸟族人也是,较小的鸟儿。警察到处走动,身材又高又大,又拿着棍棒之类的。鸟族人们不习惯这样。所以就到处乱飞,然后撞伤自己,导致翅膀流血等等。我再也忍受不了,所以只好让他们去很远的地方。那是另一件事情。不仅只是由于运送和逃跑时的困难而已,也因为我不希望他们再受伤。
因为在他们(警察)来盘查后,他们甚至不再飞到我手臂上了。我叫他们时,他们只是逃到角落生闷气。他们也在生我的气。为什么我让那些人进来打扰他们?我很无奈!他们甚至用枪指着我助手的头。(真的吗?天哪!噢!)是,又没做什么事!我意思是,只有在追捕罪犯时,才会那样做,当你知道屋内有罪犯或什么时。你不能随便在人家房子里这样做!后来他们告诉我:「不要怕,这只是例行检查。」我说:「例行检查?需要直升机在我屋顶盘旋,还像这样用枪指着人?还跳进我的卧室?」他们说:「但我们按了门铃,你们没听到。」他们是怎么打开我的电子大门的,然后包围我的房子?四、五十个警察,(噢!)为了什么?有些人真的是很坏的人,他们告发我,说我的坏话,这就是原因。(是的。)不是只有一天而已,这种事不断地一再重覆,维持一段很长的时间。然后一遍又一遍,总是找直升机来。即使我不害怕任何人,仍然会令人紧张不安,打扰我的动物族人们。他们都好害怕。
(噢,我很高兴再次告诉您:「您很美丽。」)好,好,我喜欢。无论你说多久,都没关系。那就像咒语一样。(师父是全然美丽的。)谢谢,亲爱的,谢谢,谢谢。我只是在说,是你的话让我想起那些事。你只是说我「美丽」如此而已,我就讲了一小时。然后一直对着摄影师微笑。他一定很高兴,心想:今天真幸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