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们说,行、坐、食、卧都是禅,但有各种不同等级的禅,有各种不同的问题,我必须解决…[…]所以,有时我会遇到麻烦。但如果我没有时间去解决,或是打坐加以化解,那我就真的有麻烦了,直到为时已晚。所以,我们有一些直觉,像是内边的心灵感应力。有时我们无法理解,但必须照着去做。你必须听从它,(是。)如果可以的话。
(他们说:「你怎么能这么强壮?」我说:「不是我强壮。是在我内边的东西很强壮,让我无论去哪里都感觉很好。」他们说:「你能教我吗?」我说:「可以啊,只要不吃肉就行了。」)不要喝(酒)。(他们又说:「但你怎么能活得下去呢?」我说:「嗯…」)你活下来了?(我说:「我活下来了。」然后他们马上说:「是啊,你不仅活下来了,看起来还更年轻了。」)是!(我说:「嗯,那是…」)看看我,一个年轻女孩,(是,您是!)对于我这个年龄来说。
(这是另一个故事了。二十年前,我有幸与您合影,当我刚刚看到您的时候,让我想起我们合影那一天。我对自己说:「看看这个,看起来彷佛是昨天发生的事。」所以我们没有变老。)是,这就是问题所在。当人们必须埋葬我们时,他们会觉得很可惜:「还这么好看,为何这么快就进了那里?」进了棺材里。谢谢你的分享。
还有别的吗?我确定你有很多。你忘了吧?(您一看着我…)我不看,我没在看。我现在正看着她。(不,不,您继续看。只是有很多好的故事。)实际上,我在看大家,偶尔环视一下,并非我没在听。你知道的,对吧?(是,好,当然,我已经习惯您了。有些故事我通常无法在外面分享,但现在与您一同在这里,我很高兴我能说给…)请说吧。(有很多事情发生在我碰巧在某个地方与某人或一群人交谈的时候。他们有一些改变。他们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知道,但我什么也没说。有一天,一位朋友…)你什么都没说?(是,我没告诉他们,没有。)
他们怎么了?(他们的情况好转。但他们无法解释如何转变的。)每当你在那里就会发生,对吗?(是。)啊!你为何不告诉他们?(不,不。)「是我哟!就是我帮的。(我没那么好。)是我加持你。」(不。)好。(一开始我确实这么说。)我们都会这样。(是。)会很激动,你知道的?(一开始我想那真的,谁知道呢。但后来慢慢地,我都不说。每次发生这种情况,我唯一能想到的是默念五〔圣〕号,并感谢您。因为我明白您多次教导我们:你所到之处,只要你有好好打坐,就会加持你所到的地方。)当然,当然。
(很多时候,我刚好在开车,比方说,我要开车回家,而我住得很远。然后突然间,我恰好往不同的方向去。猜猜怎么了,我碰巧遇到有人说:「嘿,我正在找你。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我说:「喔,我不知道你在这里。」然后同样的,在这些事情发生的同一个时刻,我想起您总是教导我们:只要你好好打坐,你所到之处,人们就会得到加持。)是。(但不是我们〔徒弟〕加持的。而我很高兴能这么做。)没关系,我们没有竞争。(是。)你可以比我加持他们更多,我不在乎。(我是您的工具、您的车。)没关系,亲爱的,没关系。我知道你很谦卑。这不是看外在。
(上周,我和一个朋友聊天,她是穆斯林。我们正在聊天,她告诉我她的宗教信仰等等,我只是附和着,我所知不多。我们谈话后过了两天,她打电话给我说:「可以向你寻求建议吗?」她说建议。)建议!(嗯,她是一名律师。)噢。(她向我寻求建议。)你花了多少律师费?当那位律师跟你谈话时?(她有一个案子,有些事情她无法做决定。我们聊了大约两个小时。最后,她豁然开朗。我不晓得我说了什么。我不晓得她心里想了什么,但她是那么了然于心。她说:「所以谢谢,谢谢你,我认为你至少为我们节省六个月的时间。」因为他们一直在为这个案子伤脑筋。我想我说的就只是重复我从您那里听到的话。)噢,真的吗?(是。)我说了什么?我从未与律师交谈过。(别问我,因为就是会那样浮现出来。)
好,你帮助别人,这样很好。(同样的,我感觉很棒。)好工具,好工具。(我很高兴告诉您这些事,不过我在那里时,我什么都没说,只是知道是您透过我说的。)没关系,可能是你说的。谁在乎呢,只要她得到帮助就好。(是。)当律师,也不容易。因为如果你做了错误的决定,有人可能最终会为了他从未做过的事而入狱。或者他也可能很快就会因为被冤枉而丧命。(是。)这种事发生过。所以我很高兴你帮助她,并帮助了受害者。(她得到了帮助,我就是这么说的。她得到了帮助。是,这样很好。)我很高兴。谢谢你当个好孩子。(谢谢您,谢谢您。靠我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谁知道呢?如果你修行好的话,你会成为一艘好的大船。
(我有一个相关的问题,如果我可以问的话。)说吧。(我经常打坐,而且我打坐可以说,有我自己的方式。比如,我可能正在做某事,然后我的眼睛浮现了某种感觉,我就说:「我得去打坐了。」于是我就坐下来打坐。随时都可能这样。)是,有何不可?(然后我就觉得很满足。这就是我想请问您的问题。我去参加共修时,我打坐三、四个小时,不论要打多久,但是当我独自打坐时—可能一小时、两小时、三小时、半小时—不过我却感觉很满足,)是。(在短时间地打坐过后,我感觉美好得难以置信。)这样很好。(谢谢您。)
当你感到有股驱动力时,你就去打坐,这样很好。(有时不仅如此,我感觉到…)是,会有感觉。(是,会出现某种感觉说:「闭上眼睛。」我就走到一旁然后闭上眼睛。)这样很好,了解,了解。(好。)当你能打坐时,任何时候你可以打坐,任何时候你觉得可以打坐,那就是福气。那是很好的福气。有些人太忙碌了,尽管内边有一种暗示,提醒他们应该休息、打坐,但他们没有机会这么做。
(这是问题的一部分。我有很多那种暗示、那种直觉,)是。(很多、很多,我为此非常感谢上帝,因为…)好。(那让我避开很多麻烦。)是,我知道,我知道。很多时候,我会有这种问题。尽管我们说,行、坐、食、卧都是禅,但有各种不同等级的禅,有各种不同的问题,我必须为其他人和为世界解决,或是为了我个人的…没有什么是真正个人的。就像我必须做某事,比如,为了像是让我自己脱离某些因为业力或世界的观念而造成的困境。不是每个人都是善良的或通情达理,或真正想要我们双方都想要的事情。所以有时我会遇到麻烦。但如果我没有时间去解决,或是打坐加以化解,那我就真的有麻烦了,直到为时已晚。所以,我们有一些直觉,像是内边的心灵感应力。有时我们无法理解,但必须照着去做。你必须听从它,(是。)如果可以的话。
(是,我想与您分享一件事。廿年前—我确信您不记得了,但我记得—我告诉您,我不确定自己是否在和耶稣或上帝说话,是否…比如在我内在境界中,我在和某人说话,我认为那是耶稣,然后我又认为那是上帝,然后我想到一些事…我不知道那是谁。最后,廿年后,我意识到这没什么—那不是耶稣,也不是上帝,那是…)你自己。你自己的直觉?(是,所以我可以准确指出何时会发生,不是百分之百正确,但多数时候都对,而我百分之百照着去做,不管是去哪里。)那很好。(举例而言,即使我觉得自己是否会掉进沟渠里,我还是会勇敢前往,因为那是我的直觉。)明白。(我从来没有掉进沟渠里。)明白,明白。是,有时我们太害怕了,而不敢采取行动去做那些我们以前从未经历过的事情。但我们必须勇往直前。
(谢谢您,我就是处在我没有…就像人们说的,没有回头路的处境上。当这种情况发生时,我就大胆一试,不管怎样。)就是应该这样,你很幸运。(我很抱歉?)你很幸运!因为你有时间沉思,你有时间消化你的心灵感应力告诉你的事。(嗯,我听从您的教导。您用您的笑话、您的故事、用佛教故事来帮助我。噢,它们帮助我很多!)佛教故事对你有帮助?(噢,帮助很多。)太好了!(我将佛教故事与我生活中的某些事物连系起来,我说:「哇!」我听到这些故事之前,有些事我不确定。但当我听到这些故事后,我说:「哇,就是这样!」所以我感觉很好。)好,我为你感到高兴,我很高兴。
(我和一些同修谈过,有时他们说:「噢,但我无法打坐三个半小时。」我说:「那你会吃饭吗?」「会。」「那你为什么不在吃饭时打坐?你要工作,为何不在工作时打坐?」「是,但是我无法默念五〔圣〕号。」「但如果你真的想这么做,五圣号自己会在你心中冒出来。」)也可这么做,是啊。那只是蹩脚的藉口。(我不认为那些是藉口。)他们真的做不到吗?(他们否认自己有权利了解自己可以做到这一点。比如,他们被概念绑住,他们说:「噢,我得坐下来并在那里才能打坐。」)不,他们随时随地以任何姿势都可以打坐。你们也有故事要说吗?(谢谢您,谢谢师父。)不客气。
没有?有吗?没有。(师父您好,我有时候观〔内在天堂的〕光的时候,会想像把整个宇宙放在我的智慧眼里面,让那个〔内在天堂的〕音流去冲刷。然后感觉很舒服。这样可不可以?)你没有做观(内在天堂的)音,也得到啊?或是…(不在观〔内在天堂的〕音的时候,那个声音也很大,然后我就会)好。(把整个宇宙放在那个〔内在天堂的〕声音里面,去冲刷那个整个宇宙。然后我就感觉很舒服。)你为什么那么麻烦哪?人家没有什么抓宇宙,人家也听到(内在天堂的)声音哪。你照那个印心的方法的时候弄嘛。好吗?(谢谢。)不要太复杂。宇宙本来在你里面了。怎么还要抓它啊?你抓了就放在你那边的话,人家住哪里呢?那我们在哪里呢?那么窄。没地方去呢。自然就好了嘛,别想像啦。我们这个方法不是观想的那种方法。听懂吗?(好。)你跟着那个印心的时候指示做。(谢谢,谢谢师父。好的。)本来是印心了以后,就(内在天堂的)声音很大,就对了嘛。不用宇宙不宇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