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亲手喂他们,他们全都吃。噢,老天!我说:「天啊!你们是什么样的狗族人?你们究竟是不是狗族人?」或许他们认为自己是王子或公主。公主和王子,我身边有这么多,许多的王子和公主。有时候他们不吃东西,我们得做些特别的食物亲手喂他们,有时食物必须是重口味的,他们才吃—像纯素起司—味道越臭越好。
你们是什么种类的团体?一个在吸鼻子,一个在咳嗽,一个这样…一个那样…听起来你们就像是我其中的一只狗族人。真像呢!
我有只狗族人叫Happy。Happy,因为她总是很愉悦、快乐,总是很快乐!她爱吃爱睡、爱窝在人身边。这就是她所做的一切。当她睡觉的时候,就像那样打鼾!总之,他们大多数都会打鼾,但鼾声不同。但是她打起鼾来像猪族人,你知道的…她的声音也很像猪族人。我告诉过你们,她某个前世曾经当过猪族人,所以她模样看起来还是一样,就像猪族人—腿短肚大,走路像猪族人,而且吃相也像猪族人。她看起来不像是狗族人。当她刚来时,还像狗族人,现在像肚子大大的猪族人。
每当她走近,若是想要些食物时,她不像狗族人那样叫,或是流口水,她甚至不像狗族人发呜呜声。她却发出「呼噜呼噜…」声。我没开玩笑,就像那样。她总是「呼噜呼噜…」就像一只猪族人。当她睡着时,打起鼾来也像猪族人那样。我告诉过你们,有时候在黑漆漆的夜里,有时我看不见任何东西,但是我能感觉到,有东西在身旁晃动。我说「Happy,是你吗?」她就回应「呼噜呼噜…」屡试不爽!我知道是她。根本不需要…她会用她的眼睛并用她的「小猪」语言说话。
你们不懂吗?完全不懂?懂一点儿。德文「打鼾」怎么讲?(打鼾。)打鼾。当你们打鼾时,就像我的狗族人那样。谁能翻译?
我有只狗看起来很像猪族人。她看起来和打鼾都像猪族人。在夜里,黑暗之中,我什么都看不到时,我感觉有只狗族人之类的在旁边,我问:「Happy,是你吗?」那是她的名字。她应了一声「呼噜呼噜…」我就知道了。只有她这位狗族人会这样。其他的都不像这样,他们「嗷—嗷—呜」的叫。她发声特殊,别的狗族人都学不来。只有她会说小猪语言。当我在某处、这里、那里听到你们的声音,就让我想起我的狗族人,所以我忍不住笑了。真是跟她一模一样。如果她需要些食物,她就用同样的语言来说话。
好了,天啊!你们为什么让我用生硬的德语工作?你们很懒。德国人不懒,但你们很懒。你甚至不愿意做翻译。我说了些什么,我忘了。我忘了。
你们要回家了吗?不要?(看情况…)噢,天啊!你们有很多时间吗?(是的,从现在到新年,我有一些时间。)直到圣诞节?你不回家过圣诞节?(我…要看是否在这过节。)噢,天啊,这可是大事啊。哇!我真的不知该怎么做。只是坐在这里等英国人和德国人、荷兰人和什么人?芬兰人或什么人?
多少人会留下来,假如…?或许啦,或可能,万一我留在这里的话,你们有多少人还会留下来?你们当中一半的人。那你们要做什么呢?吃吃睡睡(打鼾。)打鼾?打鼾再加上点心。(对。)那生活真美好。事实上我们每天都该这么过。但是那太宠溺了,也不好。现在,我们还有很多人。那好吧,我想我们需要休息一下。或许回家看看猫、狗族人,然后我们再回来。
你们真有趣。你们怎么讲的…无论在何处,只要你们可以到那里,你们就留下来。(是!)你们一点儿都不想动。(是您训练我们的,师父。)我训练你们什么了?(能做到像那样。)我没有,我没有!我何时叫你们那样做了?通常我也许组织禅三、禅二或是禅七。就是说三天或七天,但不是八天、十天,甚至两星期,还要更长。
你们知道吗?还有些工作要做,不是吗?回家做一些工作。抱抱家人之类的。要不然他们认为你们跑了,他们就去抱别人。然后你们回到家,会感到很难过,你们就会怪师父,这可怜的师父,师父甚至只有狗族人可抱。你们回家抱抱你们的狗族人,要不然狗族人也会忘了你们。
好吧,我们偶尔会相见,没必要执着。你们怎么说的?他们中文是讲:「赖着不走。」「赖着不走」德文怎么讲?你不知道?「赖着不走。」意思是说有人到你们家,就打算把自己赖坐在那里。像棵树,越长越大,再也不离开。那意思是说有人也不…怎么说:「没羞耻心」?(不知羞耻。)不知羞耻!很没羞耻心。他从来不懂得什么是没有羞耻心。他能留多久就留多久,甚至还更久些。
我说了,若我们留在这更久,我们也没办法出门了。食物太丰盛、太美味,每个人都变得又圆又胖,然后或许我们得敲破门才能走出去。噢,老天,我已经怕了。我吃了好多。仅仅是这两天,我已经觉得有点沉重。(我们已经习惯享用如此美味的[纯素]食物。他们总是煮好吃的。)好吃…(我在这里时已习惯了美食。)你们真幸福,好幸运的人们。
你们每天总是吃得像这样?(每次打禅总是吃得很好。)我不知每次打禅伙食如何,但你们这里伙食很好。我得说,他们这里煮得很棒。(这里食物总是很美味。)你们在家吃什么?(我们吃得不多。)不多?(我们只在这里吃。)
我也是!这是我担心的原因,在家里我没有吃那么多,因为食物不那么美味。有很多工作和压力。狗族人总是在那里,一直想吃我的东西。当我吃的时候从来都不寂寞。助手们和狗族人总会在旁边。狗族人总是张大眼睛看着,像是一百年没吃过东西一样。无论我给多少,从来都不够。他们吃呀吃,吃得好快。如果有十只狗族人在那里,那你简直没时间。
我总是宠坏他们。我喜欢这样做,因为他们以前受太多苦了。我想要多宠爱他们一点。他们非常喜欢、非常欢迎。有时候这样也很不好,因为他们会习以为常…什么?习惯?你养成这种习惯,不,不是这样说。(他们习以为常。)他们习惯受宠爱。现在都不从碗里咬东西吃。这个字要怎么写?(NAPF。)Napf「碟子」。现在他们都要亲手喂食。
噢,天啊!我的助手有时会头痛。这十只狗族人,每一只都是亲手喂食的。有时,他们吃一点,然后就等着看别人来喂他们。总是四处看看我在不在,或是看着我的助手,「现在吃什么?我得自己吃吗?哪有这种事,你的手到哪里去了?」听起来很好笑,但在家真的就像那样,问我助手便知。他们不像是狗族人,倒像是小孩,像婴儿一样。刚开始新来的狗族人都还好,但现在也习惯还会等待。他们全都想要等待。我的助手还得亲手喂食。
他们也许会吃一点就不吃了。如果亲手喂他们,他们全都吃。噢,老天!我说:「天啊!你们是什么样的狗族人?你们究竟是不是狗族人?」或许他们认为自己是王子或公主。我有时候这么叫他们,Happy公主,她会回答:「的确,我是。」公主和王子,我身边有这么多,许多的王子和公主。有时候他们不吃东西,我们得做些特别的食物亲手喂他们,有时食物必须是重口味的,他们才吃—像纯素起司—味道越臭越好。
他们喜欢很臭的纯素起司,那是开胃菜,很管用。否则,那只小贵宾狗族人,如果他不吃,我们就得拿水果来引诱他。吃点水果,然后再用餐。要不然他不吃。
老天!在我家有时候真难满足他们。他们刚被领养时,刚到时还会猛吃—什么都吃。现在他们等着吃好吃的东西,有时他们不吃普通的食物。要特别一点的东西,像纯素披萨、纯素义大利面,或者美味佳肴。如果我自己有些什么好吃的,他们也要一模一样的。就像我们有相同的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