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每个国家都有富人和穷人。你没办法的,就像我已经告诉你们的—所有这些疯狂的战争和花费反而都是用于杀戮。而且即使英国没有制造战争,在其他国家的战争也牵连了英国,于是他们也只好花费大量的钱在这方面,在这些战争上—从一战和二战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
(哈啰,师父!)嗨!你们怎么知道是我?(很容易认出来。)这样很好。我喜欢这样通话,因为你们总是准备好了。(是的。)总是如此,随时随地。即使很晚或是在清晨,或深夜,和在任何地方。所以,我为此谢谢你们。这让我感觉很受欢迎,好像你们真的很喜欢听我跟你们说话,我的声音。(是的,师父。)似乎是如此。(我们很喜欢听到师父的声音。)噢,真的吗?(是的,师父,我们很喜欢。)那就好,那就好。
再次搬家后,你们还好吗?(是的,师父,我们还好,我们很好。)试着适应新环境。没关系。反正都是工作。(是的,是。)这并不像,好,我们喜欢这个风景,或是我们喜欢这个观光景点。没有这样的事。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很感谢你们能随遇而安。我很抱歉你们最近不得不一直搬家。(没关系,师父。)无论如何,欢迎你们加入。欢迎加入我的行列,欢迎来到我的世界。
我们不介意离开,就是设备和要安排的事很多,而且必须赶紧工作。我们还得工作。(是的。)在我们搬家的时候,有时会有点延误或妨碍工作。我们只担心这一点。否则,去哪里都无所谓。都是在上帝的领域中。在我们看来,永远都是上帝的领域。(是的,师父。)这个世界就是这样。并非一切都很简单。总是有很多的边界,很多的官僚程序,很多的签证问题。这就是问题所在。但我们在这个世上的时间不会很长。所以要有耐心,就忍受它吧。(是的,师父,我们了解,师父。)
不管有多少问题,都不会长久。我们不会永远留在这里,留在这个世界上。(是的,了解,师父。)在我们生命的尽头,我们将会「回家」。生命并没有那么长久。我记得你们播出一些节目时,你们挑选了一些我很早、很早期的—比如廿、卅年前的照片—照片上的我看起来年轻漂亮。(是的。)我很喜欢。而就在一转眼,我现在比那个时候老了很多,老了很多很多。时间过得如此之快。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否还好,是否一切都好。你们吃得好吗?他们会帮你们买食物,好好照顾你们吗?(是的,是,我们有,师父。)吃的方面不要省。(是的。)你们必须吃得好。还有我要你们吃的所有那些维他命,你们都有吧?所有人都有?(是的,师父,我们都有,师父。)我告诉你们所有人,我是指,我只能照顾内部的人。外面的人什么都知道。他们可以照顾好自己。
那就好。你们有什么消息想告诉我,问我或向我报告的吗?(是的,师父,我们有一些消息要报告。)噢,说吧。(佑兰任[乌克兰]第一夫人欧伦娜‧泽伦斯卡,已敦促英国团结世界的力量来帮助结束在佑兰任[乌克兰]的战争。)是。(她将佑兰任[乌克兰]的苦难与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英国相比拟。)
是,这是真的。这是真的。不只是英国,而是世界上很多国家也都确实经历了战争带来的非常可怕、恐怖的各种灾难,(是的,师父。)几十年以来,所有这些世纪以来也都如是。只是在很久以前,我们没有像如今这样这么多的通讯。如今讯息比起很久以前更加容易获得—比方说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或是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不然的话,战争始终是很可怕恐怖的。(是,师父。)
而我希望整个世界都能真的帮助佑兰任,当然,意思是乌克兰,以重获他们的和平,因为他们没做错任何事。他们所做的一切就只是以自己和平又谦卑的方式种植粮食来供给这个世界。他们不应受到这般对待。这太可怕了。
每当我读到一些新闻有关佑兰任(乌克兰)在战争期间遭受的苦难,噢,我哭得很厉害,哭很多。我跟上帝说:「我不能再哭了,不能再因为动物族人和人们的苦难而哭了。」不过我还是又哭了,我不久之前刚刚哭过。甚至也许在廿分钟以前,在我打电话给你们之前。我就是忍不住。我忍不住哭了。我的心是如此痛苦,太多、太多的痛苦。我不知道我们生活在怎样的世界里,必须要像这样,为什么?
天啊,这么多钱花在战争上—所有这些钱将能帮助所有世人,而且不会再有人必须挨饿,或是遭受任何的贫苦。我们甚至可以为每个人建造房屋,为他们提供他们需要的所有食物。他们所需的一切—我的意思是基本需求。(是,师父,我们了解。)不一定是奢侈品或是什么,只是他们能有个家,并在餐桌上能有食物。(是。)而现在,所有这些钱都用来杀人,让所有人遭受痛苦,甚至是妇女和孩子们。他们没有做错什么。这是个疯狂世界,疯狂世界。噢,天啊。
(她还陈述了俄罗斯给她的国家带来了系统性的暴力,强暴和折磨妇女、儿童和男人。)
「Media Report from Sky News Nov. 28, 2022 Olena(f):重要的是我们也要明白,性犯罪不只是暴力或威胁。事实上,这是他们用来当武器的另一种工具。这是在这场战争冲突里,他们武器库中的另一个武器。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系统地、公开地使用这个。他们对此非常公开。这就是为什么认定这是一种战争罪,并将所有犯罪者绳之以法是极其重要的。」
「Courtesy of UK Parliament Nov. 29, 2022 Olena(f):被俄罗斯占领者强暴的最年幼的女孩只有四岁,最年长的幸存者八十五岁。这些是我们知道的受害者。还有多少受害者是我们不知道的?」
(这种残忍的恶劣行径让整个俄罗斯的声誉非常糟糕。)你们是对的,你们是对的。我也读到了其中一些。而且,据说俄罗斯士兵们,他们对此非常公开。甚至还告诉他们的妻子关于强暴妇女和儿童的系统,而这些女人甚至没有阻止,没有说:「别这么做,别这么做。」作为女性对女性,怎么能够这样?她们说:「好吧,你可以做,只是别告诉我,」意思是说不要告诉她。别告诉那位俄罗斯妻子。这意味著有点鼓励的意思。
「Media Report from The Telegraph Apr. 13, 2022 Wife:你在那里强暴乌克兰妇女,什么都别告诉我。你明白吗?
Husband:是,强暴,但什么都不告诉你?
Wife:是,这样我就都不知道了。
Husband:我可以吗?是吗?
Wife:是的,我允许,但要做好保护措施。
Husband:好的。」
一位女性怎么能这样对待另一位女性呢?假设她自己,这个俄罗斯士兵的妻子正在被强暴和折磨,或是她的孩子们或是她的儿子们正在像那样遭受强暴、猥亵和折磨—她会有什么感受?(是的,师父。)我不知道为什么俄罗斯人…我不认为所有的俄罗斯人民都像这样,这是一定的。也许只有那些被洗脑很深或是思想很邪恶的人。否则没有人能够这么做。
为什么俄罗斯人民,或是这些参与或鼓励这种制度的俄罗斯人,要为俄罗斯带来这样一个在世界上和历史上的邪恶名声?(对。)怎么会有人再度信任俄罗斯人呢?任何的俄罗斯人?(是。)这让人们对俄罗斯人感到恐惧,不信任,并厌恶俄罗斯人民。而这是很可怕的。这对那些善良的俄罗斯人不公平。(是的,师父。)
噢,我不知道还能再说什么。这太可怕了。我自己作为一名女性,听到这个消息感觉很恐怖—一些俄罗斯妇女甚至支持或是不阻止这件事。(是,师父。)比如这些俄罗斯人,他们怎么还能够抬头挺胸地看别人,或是正视镜中的自己呢?他们变成了什么样的恶魔,还影响到他们国家的其他人,让他们的国家变成这样一个恶魔般的国家,受到全体地球公民的憎恶?这一点,我不明白—他们为何及怎会想这么做?(是的,师父。)
他们怎么能够像那样支持如此恶魔般的战争和残暴的制度?而且甚至在电视上—在他们自己的电视上等等,支持这类事情,并且支持更多的暴力。噢,天啊。怎样的国家,怎样的制度,怎样的政府!噢,这真的是无法想像!
通常在社会上如果有人强暴某人—更不用说强暴儿童、男人和老妇人了—他们都会被指控为罪犯,会被关进监狱,并受到相应的惩罚。(是的,的确,对,是的。)所以我不知道为什么一个有尊严的士兵的妻子,即使她相信他是为正当的理由而战,还愿意同意、鼓励,让她的丈夫成为那样的罪犯。(是,师父。)而俄罗斯—俄罗斯的领导人们—我不理解你们,为什么?你们不仅把罪犯从监狱里带出来,为你们所谓的「正义之战」打仗,还要让你们的公民也成为罪犯?
「Media Report from BBC News Apr. 11, 2022 Yogita(f):一处安静的乡村社区,被野蛮的暴力所破坏。在基辅西边的一个村庄里,有入侵士兵强暴事件的第一手资料。
Woman:一个士兵进入我们家。我丈夫和我都在那里。在枪口的逼迫下,他把我带到邻近的房子。他命令我:『脱掉你的衣服,否则我就开枪打死你。』然后他开始强暴我。
Yogita(f):她回到家后,发现她丈夫腹部中了弹。两天后她丈夫去世了。她把他埋在后院。
Woman:我发现他们留下的毒品和威而钢。他们会变得很兴奋,他们喝醉了。大多数入侵的士兵都是杀人犯、强暴犯和掠夺者。我想问普丁: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我不明白。我们不是生活在石器时代。
Yogita(f):就在这条路上,我们听说了另一起强暴案。一名妇女被带到这间房子并遭到殴打。楼上是她后来被杀害的卧室。这是一个令人不安的场景。
Yogita(f):我们向东行驶了七十英里(约一一三公里)到达另一个村庄,这里曾是一户人家的住所。住在这所房子里的妇女设法带着她的孩子逃出来。她打电话给乌克兰警方并向他们提供了她的证词。她告诉他们,她被两名杀害她丈夫的醉酒俄罗斯士兵多次强暴。她说,他们威胁她,如果她不完全按照他们说的做,他们也会杀了她的儿子。士兵们离开时,他们烧毁了房子。
Yogita(f):在基辅,我们见到了乌克兰人权监察员柳德米拉‧杰尼索娃,她一直在记录强暴案件。
Mrs. Denisova(f):大约有廿五名十四至廿四岁的女孩和妇女,在占领期间,于布查一所房子的地下室里遭到强暴。其中有九人怀孕。一名廿五岁的妇女打电话告诉我们,她十六岁的妹妹在她面前于街道上遭到强暴。目前无法计算这种性犯罪案件的数量,因为并非所有人都来找我们。并非所有人都愿意和我们交谈。」
现在正义跑到哪里去了?你们想让你们的国家变成什么样的国家?你们想把你们的公民变成什么样的人民?你们想让整个世界社会看到什么样的声誉?你们能为自己辩解有何种值得这么做的理由?问问你们自己,并永远跪在地上请求人类原谅你们。更不要说请求上帝原谅你们了。我希望你们还有一丁点,如芥菜籽般微乎其微的对于上帝审判的信仰来祈求原谅。即使你们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尊严,所有的自尊—我相信你们确实如此,你们确实失去了这一切,失去了在这世上作为君子最重要的一切。
我仍然不厌其烦地问你们这个问题,因为我确实很怀念俄罗斯—俄罗斯人民曾经对我如此友善,所以我不会忘记。他们所拥有的道德水平,在很小的事情上帮助了我—我很感激。我很怀念俄罗斯,那个我甚至可以自由进入的国家,使我被接纳,在贵国首都莫斯科举办讲经。我怀念那个国家。我怀念那个俄罗斯。(是,师父。)
在你们的领导下,那个俄罗斯去了哪里?你们真可耻!你们太无耻了,太无耻了。我为你们所有支持在乌克兰(佑兰任)或其他地方的疯狂、野蛮、邪恶战争事业的人感到羞耻。你们太无耻了!你们应该永远忏悔,如果你们还有一点智商,或还有一点道德可言的话。我会祈祷地狱放过你们。但我不确定我的祈祷对你们的情况是否有效。
而且不难想像,这些所谓的士兵,当他们回到你们国家,因曾被误导到这种有点下流、残忍又邪恶的强暴人民的滋味—他们可能会在你们国家继续这么做。也许对你们的妻子、爱人、你们的伴侣和孩子这么做。祝你们好运,希望这不会发生在你们和你们其他无辜的公民身上。而当他们回到你们国家,他们犯了同样的罪行,在和平时期犯了同样的罪—他们将根据文明的法律受到制裁或被监禁。但这种罪行是在战争期间被他们自己国家的领导人所教导的。这是你们能够接受的事吗?有谁能够接受?(不,师父,不能。)
而对于那位几乎像鼓励你丈夫在异国他乡强暴所有妇女和所有小孩,无论是男孩或女孩,或是男人的妇女—你认为这是件高尚的事吗?你为什么想让一个罪犯—这个丑陋、骯脏、残忍的罪犯—做你的丈夫和孩子的父亲?那些妇女、男人或小男孩、小女孩和幼童—他们与乌克兰(佑兰任)或其他任何地方的政治毫无关系。
「Media Report from Sky News Nov. 28, 2022 Iryna Dovgan(f):他们把我囚禁了五天,那是很可怕的五天。我被当地的通敌分子审问。我被殴打、被羞辱,还要忍受不断的折磨。有一次,我意识到我不再是一个人了。他们没有把我当人看待。
Reporter(f):艾丽莎于顿涅茨克地区遭到俘虏时,正在拍摄一部纪录片。她遭到一名俄罗斯指挥官的性虐待。
Alisa(f):他强迫我脱掉衣服,在他面前洗澡。之后,他不让我穿任何衣服,只给我一条小毛巾。他把他的枪放在我面前,他正在清洁他的枪,他只是在享受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权力,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几乎赤身裸体地站在他旁边。然后他试图强暴我。
Reporter(f):我们在乌克兰的团队已经看到这方面的证据。我们在基辅郊外一处村庄的这所房子里进行拍摄,据称两名俄罗斯士兵在这里强暴了两名乌克兰妇女。其中一位是薇卡,她告诉我们为何她想分享她的遭遇。
Vika(f):我希望其他(遭到强暴)的女性也—我知道有很多人—不要保持沉默。你们需要说出来。他们需要受到惩罚。」
「Media Report from NBC News Apr. 11, 2022 Reporter(f):战争开始时,廿八岁的奥莱娜和她的丈夫萨沙住在霍斯托梅尔。三月初,当奥莱娜外出找水时,被俄罗斯军队俘虏,她说,她在一间一室公寓里被扣为人质两天。但情况随即变得更糟。
Olena(f):他抓住我的手臂,把我推上车,然后开车把我带到囚禁我们的同一栋大楼里。并强暴了我。我甚至没有试图尖叫,因为周遭没有任何人。我哭了出来…他很快做了他想做的事。我当时在想什么?我只想着要如何活下去。上帝会审判他的。」
所以这是你们的公民,你的丈夫所能犯下的最严重的罪行。请告诉他们:「停止它!」否则他们都会下地狱。我意思是,永远在地狱,像他们的领导人,一起下去。永远在地狱里—在那里被烧烤、折磨、强暴和猥亵,还有各种惩罚。即使在战争期间,怎么会有人计画性地要他们的士兵强暴这些无害的妇女和儿童,小男孩和女孩,或是男人。又怎么会有妇女鼓励自己的丈夫残忍、邪恶地强迫这些妇女接受这种折磨—强暴?
这超越了人类的范畴,超越了野兽的范畴。即使是丛林里的野兽也不会这么做。(对。)那么,你们的领导人和你们的妇女希望它变成什么样的俄罗斯?你们希望它变成什么样的俄罗斯?我意思是,你们希望俄罗斯变成一个什么样的国家?什么样的?在整个世界上,你们怎能面对这个星球上的任何一个人?想一想吧!回家去吧!回去俄罗斯并向全世界道歉!但愿人类会原谅你们。
有其他消息吗?(有,有的,师父。)说吧。(人们批评威尔斯王妃—凯瑟琳王妃—佩戴了一枚价值一万四千英镑的昂贵钻石胸针,在英国目前的经济困难时期,在一次国宴上。有人说,她应该把这些钱捐给值得的慈善事业。)
我不知道这些人在想什么。她是未来的英国王后—她应该穿戴像是来自沃尔玛之类的东西吗?(噢,不,不应如此,师父。)而且那是一场国宴,也是国王查尔斯三世的第一次国宴。何况他们有来自其他国家的贵宾,像是南非总统。(是的。)人们就是这样。我的意思是说,也许这是她家族的祖传之物,或是她的朋友们或亲属给她的。而且这是国王查尔斯三世的第一次宴会,所以当然,她希望展现出最好的样子,以代表她的国家。(是,师父。)
况且在每个国家都有富人和穷人。你没办法的,就像我已经告诉你们的—所有这些疯狂的战争和花费反而都是用于杀戮。而且即使英国没有制造战争,在其他国家的战争也牵连了英国,于是他们也只好花费大量的钱在这方面,在这些战争上—从一战和二战开始就已经是这样了。(是的,师父。)
不过在英国的体制中,他们确实会照顾人民,据我所知,比方说如果你的家庭有困难,孩子们没有得到很好的照料,他们就会照顾那些孩子。(是。)而且如果父母不能很好地照顾孩子们,那么这些孩子就会像女王的孩子们一样,政府会照顾,为他们支付房子的、学校、大学的费用,以及孩子们需要的所有花费,直到他们长大成人,有了工作或是自己赚钱。(是的,师父。)这是非常好的制度。
每个国家都有穷人和富人,因为现今的世界就是这样。(是的,师父。)这些钱并没有花在真正好的目的上。比方说,一个坏的国家会感染其他国家。(对。)但即使威尔斯王妃凯瑟琳把那枚胸针捐给了任何慈善事业,也不会维持太久。(是,的确,对,是的。)即使她捐出她所有的东西,并且穿着睡衣,很抱歉,就去参加国宴,依然不能帮助整个国家,不会维持多久。(是,师父。)整个社会都必须改变各种制度。(是。)而且整个国家的公民都必须参与进来以提供帮助。(是的,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