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这都是藉口。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不管是否可以预防,也不管是不是挑衅。挑衅的不是乌克兰人。(的确,对,师父。)总之这场战争不是乌克兰人能阻止得了的。而且就算是被挑衅,你也不会去随便强暴儿童、妇女,甚至老妇人。你也不会像那样杀死所有的平民。(是的,师父,确实。)这些人并不是政客,他们只是农民和家庭主妇,或丈夫、妻子和孩子。
因此,成千上万的人失去了他们的工作。也因为疫苗而生病。所以现在你们知道了。(是的,师父。)天堂不会忽视任何人。祂们知道谁是谁。(是,师父。)
他们为什么还要打仗?(是的,师父。)现今我们的人口在减少。到处都是,尤其是在那些富裕的国家。我猜人们太安逸了,不想毁掉自己的生活。(是的。)他们认为生孩子会毁了他们的身体和生活。然后他们到处都有堕胎权。(是的,师父,没错。)人们不想生孩子,而怀了胎儿的人又想杀死胎儿。所以,我们很可能就不会再存在了。(噢。)还有战争,新冠病毒,还有什么痘。(是的,师父。)所以,我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还会想到发动战争。
我在某则新闻中看到,一位年长的俄罗斯前总理,在乌克兰战争前三天参加了一场会议,他知道他们将要开战,因为他们讨论了这个议题,但他看到普丁不在那里。意思是他虽然在场,但「他不在那里」,他心神恍惚。「他魂不守舍。」(噢,对。)这是那位前总理说的。他说他认识的是不同的普丁。(噢。)
我告诉过你们关于被躁进鬼魅附身的事。(是的,师父。)最近他们秀出普丁在某个地方并试图说些什么,他的脚不停地在扭曲晃动。无法保持静止。(是的。)就算那是他,那也是魔鬼。(是的,师父,了解。)他们还不习惯那个身体。(喔,噢。)这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
或者那是一些替身?每个总统都有替身,这些替身长得很像他们,以备不时之需。(是的,师父。)所以当他们生病什么的,就会用这些替身在大众面前快速地现身。
只是一些照片或小短片,让人们认为他还活着或者他很好。(是的,师父。)他们不想让人们看到或告诉人们他身体不好。许多领导人都是这样,尤其是那些想威胁其他国家的领导人。(是的。)他们想向人们展示他们很强壮、很健康。全都是假的。(是的,师父。)那是在一个影片中。他在扭动他的腿。都显示出虚弱、颤抖的双腿。(是的。)不然他们现在都用全息投影了。
上次我看到有位歌手,有全息投影。她在其他地方录一些节目,但在另一场表演中她也在场,以投影的方式。那看起来非常像她,也很真实。(噢,是的。)她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凯莉什么的?(玛丽亚‧凯莉吗?师父。)对。就是她。我认得她的脸,忘了她名字。天啊,现在我什么都忘了。当世界上有这么多问题困扰着你时,你怎能记得住什么?我在想,也许我们别再谈论这个世界了。
每天,我回到工作岗位,做我的工作。我的工作是为你们讲故事,告诉你们作为一个人活着应有的美德和重要的事,同时也渴望天堂,向往去天堂。那是我的工作。(对,师父。)我喜欢阅读故事,也喜欢讲故事给你们听,因为它浅显易懂,也有很多寓意在里面。(是的,师父。)
有很多、很多东西,你们可以拿去收藏,也可以给外面那些完全见不到我的同修收藏。(对。)你们虽然看不到我,但你们知道是我。(是,是,师父,我们知道。)你们怎么知道,除了我骂你们的时候,你们认得出来,但我不这样骂你们时,你们怎么知道是我?(我们就是知道。)怎么知道?靠声音吗?(靠声音,是。)人们也能模仿声音,还是不能?(我觉得不能。)不能,不完全一样。(不能。)我尽量保持我的声音不变,以防万一。(您的声音,您的幽默,您的笑声,无人能做到。)没有人像我这样笑吗?(没有人有师父这样精采绝伦的幽默。)现在听起来一样吗?不,不一样,天啊!即使不是我,我讲好故事给你们听,而你们很喜欢。(是的。)
我喜欢讲故事给你们听,因为它很容易拿来比喻,而且人们会更容易记住其中的寓意。(是的,师父,的确。)因此,他们更容易遵守他们的道德标准。(是的,师父。)如果我总是告诉他们:「做这个,做那个,别做那个,别做这个,」人们不喜欢这样。但是故事可以。故事可以告诉他们该做什么。人们会记住它。(是的。)另外,我喜欢练习这种讲故事的技巧,因为自古以来,人们就是靠讲故事来赚钱的。(是的。)
自古以来,讲故事的人都很有名。(是的,师父。)现在他们也许因为电视和网路而失去工作。(是的,师父。)但是,谁知道呢,人们可能还是喜欢听人亲身讲故事。(是的。)有些故事讲得很好的人,他们就像男演员或女演员。(的确,是的,对。)他们赋予故事生命,这似乎与电视或网路有点不同。(是的。)我喜欢磨练这种技能,万一有一天我不再和你们一起工作时,可以出去讲故事来谋生。谁知道呢,就靠这种我现在在做的工作。
你们有什么消息吗?或是想要听故事?(是的,师父,我们确实有个问题。)说吧。我希望是件好事。
(P·方济各,他再次试图为俄罗斯对乌克兰的战争辩护,他说战争是被挑起或是未被阻止的。他还进一步表示,他不会把战争归纳为善恶之争。此外,他也否认自己是亲普丁的。但是师父,我认为他说的并不正确或是不对的,我不同意他的观点。师父,您认为呢?)我的看法?(是的,您能分享您的看法吗?)
又是这个人?他又要张开他那张血淋淋的嘴吗?要做什么?(是。)他不能就放下这件事吗?他走路已经有问题了,他还想嘴巴也有问题吗?我说过,这个小惩罚只是一个警告。先是手术,现在是膝盖问题,然后他还想让嘴巴也出问题吗?
我可以肯定地说。这场战争,大家都知道是无端引起的。(是的,师父。)如果北约让乌克兰加入,也许他们可以阻止战争。(对,师父,是的,师父。)还有欧盟也是。
但问题是,这都是藉口。没有必要多说什么,不管是否可以预防,也不管是不是挑衅。挑衅的不是乌克兰人。(的确,对,师父。)总之这场战争不是乌克兰人能阻止得了的。所以大放厥词有什么用?(的确,师父。)而且就算是被挑衅,你也不会去随便强暴儿童、妇女,甚至老妇人。你也不会像那样杀死所有的平民。(是的,师父,确实。)这些人并不是政客,他们只是农民和家庭主妇,或丈夫、妻子和孩子。(是。)
他们已经试图逃离炸弹,躲在一些地窖里。他们已经躲在那里了,仍对他们进行轰炸,那些他们试图藏身的地方。(是的,师父。)瞄准他们想藏身之处,分毫不差地进行轰炸,那里都是儿童和妇女。
所以不管是不是挑衅,这场战争绝对是邪恶的。(对,师父,是的,师父。)像这样平白无故地随便杀人。偷他们的粮食、他们的设备和钱,甚至他们的热水器、他们的内衣和衣服。这些人太卑鄙了,卑劣且邪恶。(是的,师父,对。)全世界完全没有任何藉口。字典里找不到任何藉口来界定这场战争。(是的。)
所以没有必要再谈这个p了。你可以看出他本身很邪恶,因为他试图为邪恶辩护。(是的,师父,对。)甚至没有人问他,甚至没有人付钱给他,请他当律师或什么的。(是的,师父,的确。)即使他不是邪恶的—暂且说你怀疑他是否邪恶,那他为何为俄罗斯辩护?(是的,师父。)许多寡头。(是的。)富裕的国家。(对。)所以有钱能使鬼推磨。(是的,师父,对。)这样一点都不好。对受害者没有同情心。
他现在为何要试图为战争辩护?为了什么?(是。)现在这么做有什么用?(对,师父,的确。)(没有用,师父。)一点用都没有。(是。)只是在乌克兰人民的伤口上撒盐。(是的。)让他们更痛苦。(是,师父,的确。)即使不能安慰他们,或提供一些好的祈祷之类的,也不应该透过胡说八道,为他们的敌人辩护,而使他们更加痛苦。(是的,师父。)
就算是挑衅,也不至于去杀死所有平民或他们的公民,那些无辜的、手无寸铁的人。(是,师父,对。)这已超过了懦弱,超过了邪恶。(是,确实。)
他还说了什么?他不是亲什么?(他否认自己支持普丁。)那他为何要为普丁的战争辩护?(是的,确实,是的。)试图把谴责降到最低。(是的,师父。)不知道普丁给了他多少好处。就像在俄罗斯,有位东正教牧首。他叫基里尔。他说普丁是来自上帝的奇迹。我想知道这个奇迹值多少钱。
普丁是个很有钱的人。(是的。)我刚才看到他那座造价十四亿美元的宫殿。(哇。)它还没完工,但是看起来…我只看了一半的照片,然后我就累了。我说可以了,每个房间都很美轮美奂,所以不必继续拍照给我了。他们在网路上秀照片给我看。
噢,天啊,你们真该看看那些照片。但你们不必这么做,不然你们有可能会离开我。若你们看到这样奢华的享受,而你们必须住在一间小平房,共用公共浴室,还有吃饭,虽然不是每天都一样,但都是同样的菜单轮替着。(是的,师父。)
但是他们已经尽力了。祝福他们。(是,师父,是,他们是。)他们离开自己的地方来为你们做饭。(是的。)这已经很好了。我很感谢他们。(是的,我们也是,师父,我们也很感谢,我们很感激。)祝福他们。他们只能煮他们知道的和他们会煮的。(是的,师父。)他们已经尽心尽力了。已经很好了。我们吃饭只是为了生存,为了继续工作,对吗?(是的,对,是,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