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吃生菜還可以啊,就不懂得照顧自己,也害我擔心。聽懂嗎?(是。)要吃純素跟要吃生也是一樣。要照顧營養。不是每天吃那個綠綠那個就好。因為綠不夠。有時候不夠蛋白。不是每個都很多蛋白。像綠花椰菜。[…]是比較蛋白多啦。像他們吃那種,那種什麼小白菜,那綠白菜那個,那個葉子薄薄那個,一放到那個口裡面,就它就溶掉那個。[…]
你們有耳機嗎?有嗎?噢,好,好。我剛才沒看到。如果我真正的不想罵人,我不想吵啊。想你們要演戲在我面前也可以的話,我每一次下來要弄那個眼罩。然後塞耳朵。這樣就可以講經了。留一個嘴巴就好啦。還有你們就不用再看眼睛啦。我就不用看到你們在前面表演什麼跑來跑去,什麼上廁所、下廁所,還有怎麼飄來飄去的。然後擠來擠去的。平常如果一個人…幾個人看不到師父,我會叫他們拿那個花走,或是拿東西走,給他們看。你們坐這邊,什麼都看到的。(懂。)而且師父是很專心的。眼睛都很亮,才麻煩。我什麼都會看到耶。也許你們走過去啊,那個衛生紙什麼在旁邊,你們看不到的,我一個釘子我也會看到。一個小釘子或是小小。什麼都會看到的。我走過去我什麼都看到。奇怪這樣子。我不曉得為什麼?
最好看不到那麼多,就比較不用麻煩。以後戴眼罩下去,就可以啦。一定可以。有沒有一個眼罩在旁邊?有嗎?你們坐飛機一定有嘛。我以後一定這樣做啦。不用再看眼睛啦。就免得我們兩個都煩惱。好嗎?可以嗎?(不好。)什麼都看不到啊。然後我上去就把眼睛拉開了,就行了。把書全部背起來,戴眼罩,就下去唸。沒問題啦。不然我怎麼做,你們說呢?影響很多人哪。整個氣氛弄不一樣。有一些人他不喜歡這樣罵。他不習慣哪。比方說,他從小就被父母寵壞了,沒有人罵他。即使我不罵他,我罵別人,他也不喜歡。比方說這樣子。然後他的臉弄那麼長,笑不出來。我看我也很難過啊。聽懂嗎?(懂。)不是他家的事就好了,因為我在這邊,誰我都看到。誰長臉、誰短臉,我都看得很清楚。而且他的心情怎麼樣啊,我看得透過去啊。很難受、很難受。你不了解。
因為每個人都盯著在師父這裡。你懂嗎?師父這裡是唯一的一個給大家盯的。所以任何心情、任何的狀態、任何的態度裡面,我全部都知道。全部都要忍耐的,不管他快樂、他懊惱、他怎麼樣怎麼樣—全部都跑到這裡來,因為你們注意力全部都灌在這裡嘛。是不是?(是。)除了幾個著魔,在這邊想女朋友、男朋友。那個我還寧可他這樣想。我寧可他們想他們的女朋友、男朋友,不要來煩我。那些人還好呢。事實上那些人,他…他坐那邊他…他想別人啦,他就不會煩惱到師父。就是他灌在師父這裡,然後他那種批評的心態啊,或是不喜歡的心態,或是不滿足的心態,都會像那個箭哪…箭哪,就打到師父這邊一樣。因為我們同修不是每個人都修得很好。知道嗎?(知道。)
修好的人哪,不管師父做什麼,他都了解,明白一清二楚。不過這個好幾年啦。這不是…等他了解以後,我快…然後那些剛來啦…有的時候剛來的人啦,即使他不習慣我們,不過他智慧很高。因為他等級很高,所以師父做什麼、同修做什麼,他會了解。就是有一些修行不好,自己垃圾一大堆,然後在那邊就丟垃圾給師父。就麻煩這樣。用狗眼看人哪。他多壞,他就想師父多壞這樣。我也是要忍耐啊,等他長大。不過,忍耐並非我喜歡哪,並非我不痛啊。比方說你的小孩,他無明嘛。他比方說,他喝錯藥或是什麼啊,然後他就用刀子射你啊。你知道小孩不懂啦,他剛在這邊病哪、瘋啊,他不知道他做什麼。不過並非你不痛啊。是嗎?(是。)是啊,還是一樣痛。
這次我剛才昨天跟他們講:「這次回來苗栗好舒服。」沒有啦,沒有啦。還沒有,沒有。還沒有說完。我昨天剛好說而已,說:「啊,這次回來苗栗好舒服。好喜歡賴得很久。想不到可以回來苗栗。一個帳篷而已,那麼喜歡住。」剛才講完,今天就想跑了。是很麻煩的事情。最好不要講什麼啦。有一個尼姑嘛,她二十年都不講話。記得嗎?我有講過啊。住苗栗呢。很靠近呢。她死了。不過以前她都不講話,不吃飯。然後不喝水。有啦,有喝一點什麼大悲水。大概甘露水,甘露河水啦。不要回去拿我甘露河水,然後回去吃,然後都不吃飯啊。台灣(福爾摩沙)飯很多。不吃可惜。台灣(福爾摩沙)飯吃不完啊。這是因為你們有物質的福報。別的國家,他們沒有物質的福報,因為他以前沒有給別人哪,沒有給別人。所以他生在那種國家,沒有飯吃。
你們中國人也許比較慷慨。看到誰困難都會幫忙,所以生出來這種國家,富有,東西吃不完。現在,蘋果什麼都這麼大。葡萄這麼大。有,有吃到一個。這樣那麼大的葡萄。有呢!有啊?(有。)也不是每個都有這樣子。不過偶爾有一個:哇!好大!看起來像什麼?(像李子。)(像李子。)像另外一種黑黑那個子。黑黑,啊,管它啦。所以我們昨天跟那些人談嘛,他說現在台灣(福爾摩沙)人,東西太多都不珍惜啦。有時候吃了一半,一半然後丟。真的啊?(有。)是不是東西太多,或是因為東西不好吃?(太多了。)都是水嘛。把水那個什麼,是不是把它弄進去,才就變這麼大?東西太多啊。
我也是這樣子。東西太多了。在這邊倉庫都滿滿東西,為了你們來嘛。因為我們常常東西都滿滿哪。倉庫好多,所以,不想吃!那幾個出家人現在看東西無聊,要吃生,像牛族人一樣。我說,以前他們吃(動物族人)肉嘛,後來就吃純素,就變成修行人嘛。現在吃生。就快變牛族人了。不過,奇怪。他們很喜歡呢。自然喜歡的。大概牛族人品質跑出來或是什麼。好喜歡。沒關係,這邊很自由啦。誰要吃水果也可以。要吃草也可以,要吃菜也可以。就樹木不能吃,因為這個樹是給大家乘涼的。我們現在沒屋頂了。那邊這些都是我們的屋頂,打坐的時候。沒有鳥族人還好。不然你坐在下面,「咚!」鳥族人如果他打招呼的話,那方法不一樣。跟我們不一樣。然後味道比較不怎麼好。
因為他們吃生菜還可以啊,就不懂得照顧自己,也害我擔心。聽懂嗎?(是。)要吃純素跟要吃生也是一樣。要照顧營養。不是每天吃那個綠綠那個就好。因為綠不夠。有時候不夠蛋白。不是每個都很多蛋白。像綠花椰菜。綠花椰菜,不曉得什麼?花,綠花菜那個啊。是比較蛋白多啦。像他們吃那種,那種什麼小白菜,那綠白菜那個,那個葉子薄薄那個,一放到那個口裡面,就它就溶掉那個。比方說這樣啊。每天吃那個,還要吃一點點別的綠綠的,臉就變綠。以後如果你們走過去,認為一棵樹。一棵樹站在那裡,就是怎麼奇怪,都沒有葉子?以後來這邊要看清楚啊。不要亂掛吊床。
就那麼的樣子也讓我擔心哪。我這個大概是自己毛病。愛管閒事。他變綠是他家的事。我幹嘛管呢?不過我還是擔心啦。有時候擔心。我不喜歡管他們,也不喜歡控制他們。叫他們怎麼吃、怎麼吃,也不喜歡這樣子。不過我喜歡他們吃什麼都要營養一點。比方說吃生的,要很多不同的種類的菜啊,還有那個堅果怎麼講?(果仁。)(堅果。)堅果啊?堅果啊,對對對。很多種類這樣子啊。才可以的。比方說這樣子。他們吃生也要吃得清楚。
我在喜馬拉雅山也有吃生過,我有跟你們說。不是因為我愛吃生,就是因為那邊不能煮飯。煮菜什麼都不方便。那個氣壓太薄或是什麼啦。煮了半天呢,一個小碗它這樣,不滾。所以我說:「算啦。我這樣吃。」拔出來,這樣吃。就沒關係。也是一陣子而已啦。也可以,吃生也可以。也很健康,很健康。不過要照顧清楚。不是這樣子隨便拔什麼就吃什麼這樣子。就會變綠啊,跟那個密勒日巴一樣—那長綠毛出來,有沒有?那人家看就問他是不是魔,是不是鬼的。我們在這邊看,也許問:「是不是菩提樹?」好綠啊。
我已經把我的頭髮改了,還是不舒服。這樣比較像我自己啊?比較像師父啊?(像。)比較舒服一點。因為昨天她把我的那個頭髮弄得很大嘛。弄「咻咻咻咻」,咻起來這樣子。然後我晚上回來那個時候,噢,不曉得昨天為什麼好累,好累。大概昨天太多外人來啦。不同的人哪。政治人物啊。什麼都有。不是!那個,沒有邪治啦。都是「正」治的。他們來啊,然後看太多啦。眼睛我們要看。人家跟你講話,不能不看哪。然後,哇!晚上很累。打坐在這邊,七、八點已經在那邊打瞌睡,差一點打呼出來而已。真不好意思!你們有沒有偷看我打瞌睡啊?(沒有。)有啦。我聽到有人笑啦。我睡得很好,被你們笑醒的。以後睡得清楚。我拿一個床放這邊,然後叫你們做觀音。聽不到什麼,就打呼的。打得很自在這樣子就行了。
那個,昨天坐這邊已經很累了。在那邊好像打瞌睡一樣。每次醒過來,不好意思。還好大家都閉眼睛。期望如是。也沒有攝影師在旁邊照,所以睡了一會。不過這樣回家還很累啊。我回去,因為這個頭髮,她「咻」得很厲害嘛。那個人,哇,專業的,十五年功夫啊。所以她一梳頭髮的話,上帝也拿不出來啦。上帝也梳不平啦。所以我昨天晚上回去…本來我每天都洗頭髮。不管它什麼髮型,我回去一定洗。不過昨天受不了。昨天回去就馬上洗臉,像那個貓族人洗一樣。貓咪洗澡,洗洗洗,沒到五分鐘我就上床了。打坐一點,象徵而已,然後我就馬上就睡覺。不過又睡不到…大概太累或是什麼。睡一陣子馬上就起來。整個晚上在那邊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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