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長養愛心。剛開始,你們做是因為我吩咐你們去做,因為那是該做的事。不過後來,就應該成為你們的本性。你們要有愛心,要愛別人。因為如果沒有愛心,你就只是一個空殼子罷了。只有頭腦像電腦般在運作,裡面空無一物。有時我很失望。在我自己屋裡,真的必須處理許多我執和障礙,那是會打擊你的最糟糕的事。因為你信任這些人,認為他們就像家人一樣。[…]
順帶一提,我不會再讓你們爬來爬去,然後大家都得來背著你,拖著你走了。我們現在必須長大了。我們必須趕上。必須更無私,不要老是「我,我,我的,我的,我,我。」然後一個人把全部的能量都吞噬掉。不能再這樣了。所以這次比較嚴格一點。我甚至列出我所知道的一些不能來的人的名單:「這些人不能來,那個人不能來。」從今以後,我要挑選。每次共修總是有狀況。如果我告訴某個人,即使還沒把他趕走,只說:「噢,坐到後面去。」因為那種能量就像在割我的喉嚨一樣。「坐到後面或坐到樓上去。」離遠一點,才不會感覺那麼痛苦。你們就在批評了:「噢,替那個人感到難過。」「噢,好可憐。」你對那個人的內在、外在一無所知。因為她沒有對著你投射她的能量。她是對我投射。
有些人來這裡只為了找麻煩,即使長住也一樣。他們有些人在前世是一群盜匪。他們打我,幾乎活生生把我打死。搶走我的一切,丟下我在那裡等死。或把我鎖起來讓我餓死,比方說這樣。或把我丟進浴室的浴缸裡。把我淹死在浴缸裡,比方說這樣。你們明白這一點嗎?(明白。)你們能看到這一切?(不能。)如果不能,就什麼都別說。因為當你為那個人感到難過的時候,就分享了她的一部分(不好)的業障。雖然我已經全部洗掉了,但仍然過去世的後果仍然附在他們身上。所以他們才會再回來。雖然他們帶著懊悔再回來,想要彌補過錯,我仍然像在地獄般受苦。各式各樣的事情,你們根本不知道。你們根本不知道。我不想告訴你們這一切,只是要警告你們:讓我做我的工作就好。就這樣。
因為從現在起,我要挑選。以前,我公開弘法—每個人都歡迎。當然,我給每個人機會。但不是經過了十年或二十年,仍然在那邊晃來晃去。想要吸走每個人的能量,只是要吸引一、兩個人的注意。或問問題只為了要留在那裡。不,我不是在說你們這些人。不是這個意思。好啦,我留下來。我剛才只是開玩笑。我來這裡不是只是為了說:「問問題」,然後就走人。不是這樣的。我的意思是,已經修行很多年的同修,包括長住,我警告過他們。所以,現在我已經挑出兩組。一個是否定組,一個是肯定組。一個屬於肯定面,一個屬於否定面。
不過即使是肯定的,很多人仍然是很低的肯定。低等級的肯定。不高級。不完滿,就像低電量電池。雖然還有電,會「嗶嗶」叫。然後隨時會「斷電」,就好像電話。當你的電話有「嗶嗶」聲時,你就知道了。噢,天啊,然後突然:「喂,喂?」(沒人回應。)黑掉,螢幕黑掉。所以,肯定的這一組,儘管他們已經努力爬到邊界,但偶爾還是會上上下下,因為否定力量還是能抓到他們。就像如果你很靠近,我就能抓到你。不過如果你離這麼遠,我就抓不到。如果你靠近一點,有時我還能把你拉過來。還有否定力量會試著總是利用我身邊的人來找我麻煩。如果那個人不夠堅定,等級不夠高,那就麻煩了。[他們]大多都不夠堅定。這是很悲哀的事,不過事實就是如此。
比如像在過去世做過像是盜匪的一群人,或在過去世想騷擾我的一些人,現在都回來了。而每天,不管我換誰來都一樣,因為他們是一群的。他們是一起來的。不是所有長住都是這樣。不過我的意思是,儘管如此,不要認為你隔壁的人就比你神聖,或某個人好可憐,為什麼師父要罵他們。不是你想的那樣。不是,並非你看到的那樣,跟外在迥然不同。一切彷彿就像一場遊戲。一切都包裝得很好,讓你根本看不出來。有些人只是靠近,我就想吐。有些人只是靠近,我就會頭痛。有些人只是靠近,我就必須住院。有些人只是待在附近,我就必須動手術。
不過當然,我無法只是一個人住。我是一個人住,我們分開住。但我還是需要人幫忙,因為我不是完全不碰世界的事。我有時必須來看你們,必須做些事情…即使是透過電話!只是和一、兩個徒弟講電話,我就感到空虛了兩天!你們是否曾經感覺很空虛,就像內邊什麼都沒有了一樣?(有。)你有過?(是的。)只是跟一個人講話而已,就感到空虛了兩天,即使在我的等級還這樣!就在最近,上個月而已。不可思議。他們可以活活把你吸光!噢!有時你甚至連看電視都會感到痛苦,是嗎?(是。)是。不過我還是得這麼做。因為所有長住都是「佛」了。他們不知何處有災難,不知道要怎麼做。甚至有時我打電話回去說:「請派人去援助。」
上次,我甚至打電話給台灣(福爾摩沙)。當時台灣(福爾摩沙)發生某個災難。我說:「去,去查一下看看是否需要援助。」像是:「可以買東西給他們,慰問他們。」不過不是要那個人去,只要派人去就好了。台灣(福爾摩沙)有很多同修。只需撥個電話,就會有幾百人志願去幫助了。我說:「可以給他們四萬(美金)。如果需要更多就多給。」以便購買物資,因為有時如果洪水一來,人們就一無所有了。他們剛逃出家門,房屋就倒塌了,家當都被水沖走:汽車、金錢、信用卡、鈔票等等一切!他們變得一無所有,只有一身溼衣服或甚至沒穿衣服。災難來臨時就是這樣。所以我說:「派人去援助。」而那個人告訴我說…她是負責這方面的人。專門負責這方面的事。你看,那個人告訴我:「噢,昨天我看電視,沒什麼災情。」
我也看了電視。我看到的第一次新聞快報,說已經有一個人死了,還有一些人受傷。怎麼可以說:「沒什麼災情?」所以我說:「沒什麼災情是因為你沒有受災。如果發生在你身上,即使一人死亡或失去一根手指,就是災害了。對你來講是很大的痛苦了。但是因為那不是你,你坐在那裡,有溫暖的衣服,有個小電腦可以看電視,冰箱裡滿滿食物,坐在家裡很安全,所以你才不覺得有什麼災情。」她的意思是不需要去。「昨天看電視,沒什麼災情。」懂嗎?還是長住呢。我說:「你內心怎麼都沒有愛?那是我的錢。是其他人去援助—還不是你呢!根本也不用你去。我只是要你打電話給他們。因為你坐在那個位置,在我還沒開口前,你就該做了。」但是卻不做。還跟我說沒必要。想像一下?你們自己的人。就是這類的障礙,有時讓我的任務很困難。
我以為:「噢,來出家的人一定有很高的理想。」並非如此。後來我發現那是過去世的關係,許多世曾經像是小偷、強盜或殺人犯等等。特別是針對我會那樣,不僅是對其他人而已。所以現在,他們還是一樣,就坐在那裡吃光我的東西,根本不試著去幫助別人。甚至不想幫助我。我沒有要她來幫我。她甚至不需要到災區去面臨危險什麼的,都不用!只是拿起電話打給聯絡人。告訴聯絡人派人去就好了。而且我已經撥款給他們去採買所需物資。所以我對她說:「即使沒有災情,派人到那裡去慰問慰問,問候他們是否安好,對你也不會有什麼傷害啊。」因為當人們遭逢災難,他們需要的不僅是金錢或什麼,也許不需要,但是如果有人來慰問他們,關心他們。或只是幫他們收拾一些垃圾,或只是給他們一個擁抱等等,他們會感到很溫暖的。如果換做是你在那種處境,不會覺得很好嗎?(是的。)有人過來抱抱你,說:「噢,我們真的很關心你。」「噢,我們很難過。」難道你不會覺得舒服嗎?(是。)
不去—「沒什麼災情。」第一時間就有一個人死亡。一個人死亡,對他個人而言已經是大事了,對嗎?(對。)對他的家庭:對他的爸爸、媽媽或小孩、太太或丈夫來講也是大事。那會牽涉到很多人,還有他的朋友。並非「沒什麼災情」。一個人牽連著許多人。誰知道那個人是不是家裡唯一的經濟支柱,而現在他走了。突然間沒有人照顧他的家人,他的太太什麼的。我就說:「不管那麼多,去就是了。」因為有時也許會有年長的人,他們住在比較偏遠地方。當洪水或災難來臨時,又沒有電話可以求救。你儘可以到處去看一下。去看一下,沒有損害啊。我的意思是,台灣(福爾摩沙)很小。即使四處去問問人家,你會有多累?我好失望。
你們要長養愛心。剛開始,你們做是因為我吩咐你們去做,因為那是該做的事。不過後來,就應該成為你們的本性。你們要有愛心,要愛別人。因為如果沒有愛心,你就只是一個空殼子罷了。只有頭腦像電腦般在運作,裡面空無一物。有時我很失望。在我自己屋裡,真的必須處理許多我執和障礙,那是會打擊你的最糟糕的事。因為你信任這些人,認為他們就像家人一樣。在一起很多年了,好幾十年了—他們現在應該長大了。並沒有,有些人並沒有。即使是很小的事情:也不聽,不配合,沒愛心。
現在因為我們已經建立這個系統,我沒有別的人,所以只好繼續用這些人。不過我很傷心,很傷心。很多次我都哭了。我告訴他們:「聽好,外面的人,他們工作很辛苦。他們在炎熱太陽下工作。在冰凍的天氣下工作,凍到連手都動彈不得,像在加拿大或阿拉斯加。即使寒風徹骨,他們仍得出去修理電氣設備。有時爬上很危險的高壓電,或在路邊工作,在炙熱的太陽下修理道路、橋樑—任何情況下都得工作。」當然他們工作可以賺錢,但無論我們怎麼感謝他們都是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