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斯特拉達姆士也曾預言過歐盟的解體。(噢。)嗯,有一塊已經解體,就是英國,英國脫歐。(是的,師父。)而其他國家或多或少感到有點動搖,也朝這個方向考慮。(是的,師父。)如果你加入歐盟,那並不是免費的。(是的,的確。)他們要求每個國家要提供若干金額的錢;我猜想這金額取決於人口或營收。
諾斯特拉達姆士也曾預言過歐盟的解體。(噢。)嗯,有一塊已經解體,就是英國,英國脫歐。(是的,師父。)而其他國家或多或少感到有點動搖,也朝這個方向考慮。(是的,師父。)如果你加入歐盟,那並不是免費的。(是的,的確。)他們要求每個國家要提供若干金額的錢;我猜想這金額取決於人口或營收。(是的,師父。)也正因為如此,英國人覺得受不了。(是。)那是一種先決條件。(是的,師父。)
歐盟當然需要錢,這不僅是為了他們自己,也是為了幫助其他國家,為了貧窮國家的修復。譬如說就像這樣。(是的,對。)像在西班牙,他們就做了些工作,明顯易見的工作。就像我在那裡的時候,看到街道很完美—(噢。)高速公路或小街道,既完美又新,因為德國和歐盟提供資金來修復。(噢,哇。)還有很多其他的事情,也許我沒有讀到,但我看那街道,我問了。而計程車司機告訴我:「資金來自德國。」還有從其他更富裕國家,不同地區。(是,師父。)我知道錢用在那裡,因為在道路另一邊,那條老街看起來很糟,我根本不會去建造它。即使你強迫我去建造這樣一條道路,我不會去建造它。
破損、古怪的顏色,是藍色或綠色。我不知道他們對附近街道或道路做了什麼。因為新的道路,他們並不建在舊道路上。在某些路段,他們仍然保留在那裡。他們大多會儘可能的在它旁邊開闢新道路。(是。)所以,我仍能看到歷史的痕跡。噢,我無法相信。那是什麼樣的道路?我之前從沒見過。藍和綠的顏色、破碎的,這裡和那裡都被敲破。兩邊都沒了,殘留中間部分,就像脊椎骨一樣。(是。)還有古怪顏色,我從未見過這樣街道。(噢。)你看到它是如此糟。也許那顏色讓它看起來更淒慘,我不知道。就是好古怪。而它旁邊的道路是嶄新、平坦光滑、閃亮的黑色。(噢。)我行駛在這條路上。我晚來的好處之一是,人們已舖好一條更美的街道。
我在山上有一間小房子,一個農舍。我沒有住在那裡,我住在自己建造的一間小倉庫裡。(噢。)你能看到,非常小的一米五平方的小屋。我甚至無法伸直腿。(哇。)所以,它不可能很大。不,只有九十(公分)。噢,不,讓我看看,寬九十乘以長一米二十。(哇。)實際上,它只是一個儲藏室,當時聖誕節快到了,我還想留在那裡。因為我不想住在那間大房子裡。(對。)第一,它太大了。第二,一些工作人員去了那裡。多虧了一些台灣(福爾摩沙)工作人員到那裡,然而我不知道他們做了什麼,整個房子裡有滿滿的(噢,哇。)鼠族人的「便便」。(是的,噢,對。)全是黑色,整個地毯是黑色。(噢,我的天。)那是一張便宜的地毯。我從「家得寶」買的,因為以前的地板太差。(是的。)
就是一個老農舍。甚至沒有水泥,像泥土。(是的。)而且樓梯也是用泥巴做的。就像你挖了一些洞,然後你把你的腳放在洞裡,你踩在上面。(噢,對。)不過要小心。兩層樓,但樓層很低。樓下是做飯和坐的地方,樓上是一間臥室,沒有浴室,沒有廁所。後來我們必須建造。(是。)沒關係。然後我們有一個水箱,大水箱,來裝水、雨水。不然這是很乾燥的地區,你將會沒有水用。(噢,是的。)還有一個太陽能電池板。(對。)但這房子還是無法修復,所以後來我不待在裡面。之後狗族人來了,我確實打掃了一下,我想我確實在那裡住了一段時間,但不長。然後在我離開又回來時,所有鼠族人又在那裡。所以,我就不再住那裡,而是用小棚屋。(噢。)但那個已經算是非常文明的了。
在其他地區,另外地方,我真的住在箱子裡,「垃圾箱」。(噢,哇。)有一些垃圾箱有兩倍大。不,它們很大。(噢,是,是的。)只有我可以進去。你不能,你太高了。如果砍成兩半,那就行。是的,真的。有一個大的垃圾箱,上面有一個蓋子。(是的,是的。)有時你在街上看得到,供社區使用。(是的,師父。)我買一個全新的,放在地上,把上面蓋子打開,這樣它能比較高一點。(是。)我就住在裡面。(噢!)
我沒有床。最初我坐在地板上,後來下雨什麼都滲進來,害我臀部被雨水浸濕了。所以,我就用最簡單、最快捷、最容易運送、最容易的設備來置入;那就是一把沙灘椅。(是的,沒錯,是。)長椅子。(是,師父。)你可以把它折起來坐,也可以把它弄平躺著。(是的。)就這樣。(噢,哇。)就是這樣。我有一個小櫃子、抽屜,非常窄。我把它放在我的床邊,不管什麼東西,都放進那裡。(哇。)
在外面,我鋪一塊塑膠布,我在那裡煮東西和吃飯—我的廚房。(哇。)(隨機應變,師父。)從此以後,我很快樂。我從來沒這麼開心過。如果我能為自己快速地找到些簡單實用的東西,我就非常高興。我在那裡很開心。(是。)但是我的命,不能一直待在一個地方。我住在那垃圾箱裡時,真的很開心。
房子裡面是給狗族人住。不夠,反正房間不多。好吧,是夠了,但我不想讓狗族人弄濕。他們怎麼能擠在我的小垃圾箱那裡呢?(是的。)我有證人,有幾個人知道。也許現在,若你去那裡,你還能看到在那裡的那個垃圾箱。而現在我知道解決方案。以後,若我去其他地方,我可以買同樣的東西。很簡單。(噢,對。)無需買棚屋或之類的。(噢,哇。)你買一個垃圾箱,然後可以把它收合起來。(是的。)當你到自己的地上時,你只需把它們張開成型。無需螺絲,不需要什麼。那些外殼,那些是塑料外殼,(是。)你只要把它們張開,就能安置妥當。(噢,好。)看,它們就像這樣設計,(啊,是。)所以無需螺絲。我不記得用螺絲,因為反正我也不會鎖螺絲。我什麼都沒,兩手空空。就像你們師兄的性格:「樹?汽車?什麼都沒有!」真的都沒有,但很快樂。
當時,我還沒有無上師電視台。所以,我就經常住那裡,只帶著幾位助手,為了照顧狗族人。(是,師父。)就這樣。他們照顧狗族人。我自己煮飯,自己打掃衛生、洗衣。我都是獨自一人。但我幫忙外出為他們和我們去採購。(對。)我讓自己變得有用。哇,我為何告訴你們這些事,我不知道了,為什麼?
你知道,因為北約他們認為…你們也不能責怪他們,因為他們累了,(是的。)要應對新冠肺炎。所有這些都困擾著各地的人們。(是。)即使他們沒染上新冠肺炎,他們也很累,疲憊不堪。(是,師父。)
所有的政府都因為新冠肺炎而疲憊不堪。(是的。)而他們自己都感染了新冠肺炎,同時他們還得照顧他們的國家、他們的人民。然而這裡抗議,那裡抗議。戴或不戴口罩。(是。)還有「黑人命重要」,每個生命都重要,白人命重要,所有這些。還有人們出去搶劫、焚燒房屋、商舖,所有這些。這對政府來說也是非常勞累的。(是的,師父。)
然後就在幾個月前,阿富汗事件就發生了。就像這對他們是可恥的。(是。)就像他們夾著尾巴逃跑,因為拜登沒有告訴任何盟友他們要撤離,直到事態嚴重為時已晚。
大家爭先恐後地撤離。(是的,師父。)而他們在機場轟炸人們,失去他們的人,失去阿富汗人等等。這聽起來像是個失敗。然後他們又錯誤地轟炸一個家庭。(是的。)他們說轟炸恐怖分子,但這不是事實。一開始,他們不敢說什麼。他們明明知道這不對,卻不說出來。後來人們發現了,他們不得不承認。(是,是的,師父。)而英國人和法國人以及其他什麼人,爭先恐後地回國。(是的,師父。)所以他們已經心灰意冷。廿年的共同戰鬥,美國甚至沒有告訴他們:「我們要撤離。」以這樣的方式撤離,以生命為代價,以弱勢地位進行談判。(是。)
後來,進行報復,關閉阿富汗銀行等等,而阿富汗人民正在挨餓。(是的,師父。)不還給他們的錢用來建設他們的國家,不管什麼政府。這不是關於政府,而是關係到人民。(對,師父。)
若他們不想把錢給政府,他們可以把錢拿出來為人民購買物資。他們可以提出這個條件。(對,師父。)他們可以說:「好吧,你可以擁有你的錢,但我們會買物資,送給你們的人民。」他們可以做到這一點。他們有很多飛機,可以隨時把食物帶進來。(是,那是真的,是,師父。)所以,他們不能說:「我們擔心你會買武器來對付我們,所以我們不給你錢。」(是的,師父。)或還給政府很少的錢,僅為生存,而所有的錢都將用於阿富汗人民,這屬於他們的。(是,師父。)
也許有一個恐怖組織造成九一一事件,這是很可悲、很悲慘的。但不是所有的阿富汗人都是恐怖分子。(對,師父,是,師父。)他們是和我們一樣的人。他們需要食物、需要愛、需要必需品以維持生存。(是的,師父。)
他們中有許多人不得不賣掉他們年輕的女兒,甚至還沒到青少年期,因為在其他地方已經沒有食物,而之後整個阿富汗也被毀了。(是的,師父。)之前,還有一些美國人的物資,美國人離開後,就沒有多少了。婦女也不能出去工作。很多商店都關門,還有所有這些種種。取而代之的是憂慮,和追捕殺害人民。(是,師父。)很混亂。
我並不是說阿富汗政府不好。也許他們並不壞。只是他們的人接受訓練已經廿年了,進行游擊隊的事情,所以他們還很野蠻。(是。)挨家挨戶,強姦婦女和兒童等等,(是的,師父。)而不是去建設國家。政府無法控制。領導人無法控制,沒那麼快,無法那麼快重新培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