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們已經把那個那些控制的機關已經把它毀掉了,不過,業障沒有毀。人的業障、人的頭腦,那就沒有毀掉。也沒那麼快。然後一生下去,他又再造業障了。你有自由的權利嘛,然後沒人教訓啊。沒人教嘛。即使父母有教啦,還有那個學校都有教…
上次在香港,因為他們沒有弄像高雄那麼仔細。高雄這邊,他們用那個網的。那個綠綠的,看起來比較難看,不過他們爬不上去。因為那個洞被蓋起來了嘛。沒有洞,他就那個腳伸不進去。爬就不上去。所以他們弄這樣比較安全,又高,因為我家有兩隻啊,專門跑的。跑得…跑就好遠,有時候。上一次,最後一次,因為他們弄那個叫什麼那個領帶什麼,那個「胸背帶」弄不緊嘛。她一這樣子,鬆一鬆就跑掉了。我跟那個幫助的人找了半天哪。那個助手沒有弄好。
因為我在香港也不怎麼安全嘛。所以不能天天去看狗。本來住在一起的,結果被那個旁邊的業障影響,我就不安全了。天堂告訴我趕快跑,我就去住另外一個地方。安全那一天,我問問看,就是看黃日的意思。OK才回來看他們。看很快就走了。有的時候我不能回來的話,我找人幫忙帶去我那個地方,或是半路、半途這樣子。然後帶她出去玩一玩啦,有山有水什麼,然後帶回來。那一天她剛帶過來。就被她高興、快樂,鬆一鬆這樣,就走掉了。那個是…特別那個是專門跑的—專門那個逃走的。
在香港我們有那種籬笆嘛,有洞那個,很大洞那個籬笆。她常跑出去。跑出去是簡單哪。因為她從裡面也許有一棵樹啊,斜斜的什麼,她爬上那棵樹跳下去。跑回來沒有那種樹,在外面哭死了。然後我們還是重新去找她。不過她知道回來還好啦。那一天帶出去就是比較新的地方。她不可能回來的,因為很遠嘛。也許可以。不過我們怎麼能夠這樣安靜地等呢?啊!我們走了整天找不到啦。我快昏倒了。然後這個師兄幫忙,那個帶狗來看我那個。那個有帶來兩隻嘛。一隻是小的男孩子是兒子嘛,一隻是媽媽。那個媽媽是專門跑的,跑好幾次了。
他就說:「師父啊,我們要走了。那店都關了,天都黑了。沒燈啊,我們要走了。」因為他明天要工作嘛。他是做醫生,不能這樣隨便不做。我又不認識地方,我就只好跟他走。走一半路,我說:「這樣不行啊。我不能這樣子就不找。我還繼續找。」他說:「那麼晚怎麼找?這個地方又那麼大。不知道怎麼找。我們已經找遍了。」我說:「沒關係。我到那個我們停車那個地方等,也許她會回來。」真的她回來。半夜就回來了。在那邊逛來逛去。我叫她一聲。哇!跳起來了,好高興跑過來找我。然後就趕快抱了。還好有計程車。那個地方是比較熱鬧的地方嘛。
不是說每個地方都可以帶狗的,那個地方可以,因為很多人帶。所以我們在那裡。剛好停車而已。想出去那個比較有那個綠綠的地方,給草給她,結果她鬆走了。然後還好她跑回來那個地方。我一直在裡面跟她溝通說。我說:「你很聰明的一個媽媽。你趕快回來。不然你的小孩怎麼辦啊?他們會想念你啊!」就蹦蹦就跑回來了,不過很晚才回來。大概餓了才回來。餓了,口渴了。沒地方吃,沒東西,就想念。就回來找那部車了,那個我們停車的地方。噢!這個非常聰明。不曉得跑哪裡,我們找不到。不過她找得回來。我一看到她,我覺得:「欸?對嗎?不可能的。怎麼我想要她,她就回來呢?好像作夢一樣!」因為我在這高的地方看,好像看她比較小,比較矮。我說:「是我的狗嗎?怎麼這麼小、這麼矮的?」我還是叫她名字,她就汪汪汪跑過來了。那一天我真的是好苦好苦啊,在那個路邊等啊。四周圍已經人都走光了,我一個人在那裡,還有好幾個那個關店子,那個主人、工人他們還在那邊收啊。還好幾個。然後他看到我這樣帶狗走了,然後又一邊走一邊還歪歪彎彎。太累了,整天跑了嘛,然後緊張嘛。他看到我帶狗帶不動,他還來幫忙啊。來幫我忙帶到計程車去,然後我們就回去了。
所以也很怕他們跑掉,所以去哪裡就先跟他們說,要先弄籬笆。出去的話,就也許她跑回來。不過外面有一些狗。她不喜歡別狗。他也許會吵她啦,會咬她啦。或是別人會把她…太喜歡哪,就抓走。奇怪。不是我們同修喜歡狗而已,那個外面的人,誰看到我狗都要呢。要沒有臉的。要得、問得很直接:「多少?」懂不懂?多少?我說:「哪多少?我們這邊不是賣狗的店啊。」「我什麼都可以啦!賣給我好吧?」我說:「不行啊!你自己去找嘛。」在美國也是這樣子。比方說GOODY啊。那種不是說很稀有什麼找不到的。誰都可以抓得到的。去認養都很多。不要。一天到晚就要我狗。在美國也要。然後我去歐洲那邊的,因為我住別的地方嘛,回去SMC共修,全家都帶嘛。跟著狗一起帶。高速公路,每一個人看到都說:「啊!寶貝,寶貝!能不能給我?能不能賣給…」等等都是這樣。所有的國家,如果我停下來,有人看到就要我狗。他自己已經牽兩隻了,還要我另外一隻。我就說不行。真的好苦好苦。連狗也要。
我人都被要光光了。我旁邊助手的人等等被要快沒有人了。那個有才華的、好的,如果沒什麼毛病的、有才華的、好看一點,就被已經要光了。現在我狗也要嘛。真的不公平。上個禮拜或是幾個禮拜以前啊,我也失去一個最好的剪接人物。男孩子,被吸到香港去了。我人已經很少了。懂不懂?人手已經很少。一天到晚都被拉走。魔障太厲害了。即使我們已經把那個那些控制的機關已經把它毀掉了,不過,業障沒有毀。人的業障、人的頭腦,那就沒有毀掉。也沒那麼快。然後一生下去,他又再造業障了。你有自由的權利嘛,然後沒人教訓啊。沒人教嘛。即使父母有教啦,還有那個學校都有教…
對不起,抱歉。我喉嚨癢癢。他們這邊醫生有給師父藥。有給,不是沒給。就沒有好,好不起來。今天還要找另外一個醫生,叫他趕快送藥給我。也許明天才來。沒什麼,沒什麼病。就是這樣。大概感冒一點。然後晚上咳嗽咳多,然後就變成喉嚨,喉嚨變成傷到了。咳嗽太多就會傷到。傷到又更咳,咳多又更傷。然後就這樣。OK,你們還OK嗎?地方那麼小,人這麼多。我擔心喔,還好嗎?(好。)你們好乖喔,好忍耐。不過你們還好運呢,告訴你啊。我在喜馬拉雅山,帳篷沒有。只有一個小小袋子,一個…一套衣服,印度的衣服。簡單的,跟pajamas一樣那種。一個褲子,然後一個很長的蓋到膝蓋的那種上身。這樣而已。還是活著回來。即使這樣子,搬家真的很不方便喔?我現在搬家覺得很不方便了。何況你們這麼遠來,什麼都不能帶。覺得還好嗎?(好。)
誰叫你們來了?沒人叫啊?有嗎?有人叫你們來嗎?有沒有人請,說一定要來嗎?(一定要來。)意思說有沒有人叫,因為我叫你們這樣弄?(沒有。)沒,自己叫自己的。(自己要來。)自己要來的,真奇怪。來看一個老人而已,有什麼?又不是演戲在這裡。每天看不膩嗎?看電視也可以看到啊。何必來這麼遠?電視也是一種化身的。化身。現在他們有那種可以從這邊講話,很多地方可以看到。跟看到他本人一樣那種,有沒有?(有。)也許以後會普遍。你們在那個什麼黑龍江或白龍江,就可以看到了…就不要摸就對了,摸不到。
現在神通廣大啊。真的好厲害。時代越來越好。我們時代越來越好。以前那個什麼,乾隆什麼、乾虎什麼,沒有比我們好啦,是嗎?他走路要命,而且坐馬車都很痛。喀啦喀啦這樣!身體不舒服!坐馬車已經很好了,是不是?有一些人要走路耶。像玄奘。玄奘大師,他還是走路呢。有時候能坐馬,不過坐久了也是累了。還是要下來牽的。馬也會累啊。坐久那個,坐馬很痛呢。知道嗎?沒那麼…看起來很漂亮。看電影,噢!他騎馬,跑都跑得很優美。沒啦!坐在上面痛死了。我有坐過,知道沒那麼舒服啦。不過,看起來很漂亮啊?看電影,有嗎?看起來…哇!好美好美啊。認為我們要能夠騎這樣多好,有一隻馬騎,多好。沒有啦,幻想而已。坐上去一會兒,就腰痠背痛,我跟你講。坐久也會習慣一點。不過,不能這樣長久。有一些男孩子說,騎馬太久就沒功能。他本人沒功能。聽說啦,我不知道。我不是男孩子。
還有以前,我住在一個地方,在美國的地方,每個房子都有一部船的。他們不是去捕魚,就是去玩。去買菜什麼。或是就是這樣啟動啊。有一些大的船,有些小的。你如果在你房子看出去,噢!它們都好漂亮!船哪,有機器那種。然後我也幻想嘛。我認為,哇,也是買一個。船是什麼?一部或是?(一艘。)一艘?一艘船啊?小小也好。我認為我看它們小也是走得很優美啊。很自在快樂。我也幻想,哇!自己買一隻。買一艘小的,小的,可以坐四、五個人。二十四啦,他們叫做二十四。或是十八,我忘記了。就是那個長度啦。然後,我認為這樣就自由自在,就不用每次找計程車或是塞車。在路上比較會塞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