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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篷搬來了。」「(哎喲!我的媽呀!已經翻過了五個山頭了,還在追啊。)」「(你不要跑。我識別證也帶來了,書也帶了。你不要…)」「睡袋也帶來了。」「(睡袋忘了,回去拿。)」「鋼杯,鋼杯。」「(你不要跑。睡袋帶來了。是美國式大尺寸的,我們兩個一起蓋。)」「(喔!)」「他們很會設計衣服啊。隨便設計好好看。」「(大哥,大哥,你的信,你的信哪。)」「(那什麼事啊?唸啊。)」「(那個沒有良心的政府叫你去當兵。嗚…)」「(叫我去當兵?哇哈哈哈哈!解脫啦。沒關係啊。你唸師父的法號,總是會等到保佑我不死回來嘛。)」「(師父說,不能隨便求啦。怎麼可以求嫁好丈夫呢?師父說我們要求『解脫』。嗚…)」「沒關係啦,我告訴你。反正你啊,好好地在家等著我。我一定會出去外面立大功,然後成大名回來。讓你當個貴夫人。」鴻書來難日盡想,期想期盼日寄望。寶釧苦等十八年,平貴終於回家鄉。身騎白馬走三關,改換素衣回台灣(福爾摩沙)。犧牲跟我無人管,尋找我妻王寶釧。「(哎喲!我有裡面做好的豆渣餅兒、豆漿。走,我給你補一補。我們團圓去。)」「(你這個身材還吃啊?)」「(師父加持過的啊。OK!我們走吧。)」王寶釧苦等寒窯十八年以後,銳不可當。好,我們熱烈鼓掌,謝謝女出家使者為我們精采的演出。「厲害,厲害。我們出家人很有才啊。隨便做很好看啊。隨便用紙畫一畫這樣,也很像。從昨天半夜開始的。我們出家人有才很多啊。不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