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st:二○二二年三月十日週四,當我們的世界目睹烏克蘭戰爭給無辜的平民帶來無盡的痛苦和折磨時,我們最摯愛的清海無上師慈悲地撥出時間與無上師電視台團隊成員,就他們提出的問題分享她的見解與智慧。這些問題有關歐洲正在發生的事件。
(師父,波蘭提出提供戰鬥機給烏克蘭,而美國不支持這一計畫,這是為什麼呢?師父。)
你們已經知道拜登是誰了,(是的,師父。)他在為魔鬼們工作。所以,俄羅斯也一樣。所以,在這一切之下,他們是一起工作的。(是,師父。)你們可以看到所有這些拖延,一直在拖延。不願為烏克蘭做很多,讓烏克蘭獨自為自己而戰。(是,是的,師父。)因為若你看到孩子們正在死去,或是轟炸婦女,以及所有房屋和建築正在倒塌等等,而且只有一個小國在對抗這個巨大的俄羅斯。(是。)
無論是誰,本該有能力,卻都不願幫忙。(是。)(確實,師父,我們深有同感,師父。)這就好像他們正一起攜手包圍烏克蘭。(是。)讓他們死去或諸如此類。死亡或是受傷,或是房屋被破壞,或是家人被迫分離。我不知道他們還會遭受多少苦難。(是,師父。)只是因為不是他們的家人,不是他們的小孩,不是他們的妻子或女人或他們的父母。(是,師父。)就好像跟他們毫無關係,「這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烏克蘭人不是人類。烏克蘭和世界上所有的國家都毫無關係。」看起來像是這樣。(是,師父。)
就像如果你有鄰居,然後有人來搶劫他們,欺凌他們,然後殺死他們,並且毆打他們的先生和太太、父母和孩子們,就在你面前,而你只是說:「噢,好的,沒關係。(是。)我不想被牽扯進去。」(是,師父,這樣不對。)就像是這樣,這種景象,非常明顯。(是,師父。)整個世界,我所指的,當然不是一些小國,他們做不了什麼,他們不夠強大。但那些大國,比方說歐盟,所有的歐盟國家和美國什麼都不做。
只要看一下地圖,你就會發現俄羅斯有多大,而烏克蘭在它旁邊有多小。(是。)(對,師父。)(確實,師父。)噢,就像一個大惡霸進來,然後就毆打人們,奪走他們的東西,殺死他們的孩子和他們的家庭成員。而整個鄰里,那些強大的街坊鄰居,什麼都不做,就像這樣。(是,這不對,師父,太沒良心了。)他們不是真心的。他們不是真正在為正面力量工作,他們屬於負面力量。你們可以看出來,他們來自否定力量。(是,師父。)非常清楚。你們不必相信我。你們自己看就明白了,你們自己聽就知道了。(對,師父,是,師父。)
我知道你們有問題。所以告訴我,告訴我。
(一位來自克里姆林宮的俄羅斯發言人佩斯科夫說:「如果滿足這四個條件,烏克蘭戰爭將立即停止:停止軍事行動,修改憲法以制定中立政策,」因此,基本上,烏克蘭不能加入歐盟或北約。「承認克里米亞為俄羅斯領土。並承認兩個分離地區頓涅茨克和盧甘斯克為獨立領土。」師父,這些要求合理嗎?)
連小孩子都能回答你。(是,師父。)什麼?如果兩個國家—一個大國進來壓迫另一國,殺害他們的人民,轟炸他們的房屋和建築,然後到處威脅。甚至不讓他們外出,不讓民眾撤離,連無辜的民眾撤離都不讓,而且甚至轟炸他們。(是。)剛開始說:「好,你們能走,可以走。」然後在他們跑的時候轟炸他們。平民百姓,甚至不是軍隊或什麼。手無寸鐵的孩子們、婦女、老人。(對。)(是,師父。)
如果能夠,大多數孩童、婦女和老人們都走了。有些老人走不了。所以婦女們甚至必須留下,把他們的孩子們單獨送走。也許十歲或十一歲,走或跑六千英里長的路去另一個國家避難。(是,師父。)(難以置信,是。)因為有些老人動不了。(是的,師父。)他們有病在身或另有原因,所以母親必須留下,並把孩子們單獨送走。(是。)情況是如此。
並告訴其他國家,你們要放下你們的武器。要怎麼做?他們忘了要求第五和第六條。第五條是紅毯,只為歡迎強盜和惡霸們。而第六條是一面旗幟,說:「歡迎邪惡的強盜們—俄羅斯。」尤其是普丁。(是,師父。)「歡迎邪惡的普丁。」他們忘了要求這第五和第六條。
噢,難以置信。你看,我已經告訴過你,普丁會不斷要求更多越來越荒謬的東西,(是的,的確。)如果西方或自由世界、歐盟或北約不做任何事情。因為他只是一直…這就是我們在中文所說的:「常勝而戟。」意思是:「因為你贏了,所以你繼續前進。」(是的,噢,對。)首先,他拿下了克里米亞,然後搞亂其他兩個地區,使之也成為俄羅斯,並就宣稱獨立。(是的。)
一個強盜怎麼能進到屋內並索取東西呢?已經拿了很多東西了,還不滿意,還命令家屬做事情,做這個、做那個的。(是的,對,師父。)並且不能自衛,也不能做任何事情。甚至不能打電話給鄰居,或報警。(是的。)所以,這是一場搶劫。(真正的搶劫。)這就是我們在悠樂(越南)所說的:「一邊搶一邊喊。」意指他們正在搶劫人,但同時也在大喊大叫,好像他們是受害者一樣。(是,噢,天啊)這就是我們在悠樂(越南)所說。你可以看得很清楚。(是的,師父。)繼續要求越來越多,還有更荒唐的事情,明明知道這些條件,它不會被滿足。(是的,師父。)要求又有什麼用呢?
他們在二○一四年就已經佔領了克里米亞。(是的,師父。)而且沒有人做任何事情,他們已經掌控了一切,為什麼還要求得到認可?(是的。)什麼…?另外兩個地區仍然存在那裡,它們從頭至尾仍在那裡。(是的,師父。)那為什麼普丁說政府或澤倫斯基在壓迫他們,用種族清洗來騷擾他們。若他們這樣做了,這兩個地區就該消失了,(是的。)已不復存在了。(是的,對,師父。)為什麼他現在還要要求獨立呢?(是的,師父。)原本這都是屬於烏克蘭的。(是,是這樣的,師父。)
你進來了,你搶了東西,你還不高興。(是的。)這就像強盜進來,告訴那些保衛家人的人們,還說:「你們都把刀子和你們那裡所有的東西,或鍋碗瓢盆都放下並扔了,(是的,天哪。)或者掃把。把它們都放下,跪在這裡,這樣我們就可以射殺你。」(是,師父,我的天啊。)(這很荒唐。)如果他們都放下了武器,那麼就這樣了,他們立即隸屬於俄羅斯。(是的,是的,師父。)
什麼停火,什麼立即停止交戰,做什麼?(是的。)什麼叫停戰?當然,如果它屬於俄羅斯,那麼他們就會停止。(是的,對,師父。)但是烏克蘭的人民,他們不喜歡俄羅斯,他們不願意隸屬俄羅斯。我是指,尤其是普丁,因為俄羅斯人民,他們不喜歡這樣。就連軍隊,軍方和他們的情報部門也不喜歡這樣。這就是為何他們秘密地向烏克蘭情報部門通風報信。這就是何以他們可以多次拯救他們的總統。(噢。)至少三次,免於被暗殺。(是。)否則,他們怎麼會知道?(這倒是真的,是的。)這些殺手突擊隊,他們什麼都幹得出來。他們可以隨便殺人。但因烏克蘭情報部門,他們聽取了簡報,他們得到了俄羅斯情報部門的簡報。(真的。)懂了嗎?(是的,師父。)沒有人喜歡這個邪惡的人。(是的,確實。)
一開始,他都很安靜,因為…實際上他已經有了所有這些邪惡的傾向。如果你回顧一下歷史,他已經搞亂了多少個國家。(確實。)自從蘇聯解體後。我之前在最近幾次會議上告訴過你。(是的,師父。)不只是第一次。(是的,師父。)而到目前為止,自由世界卻對他視而不見。所以他只是習慣了。(對。)現在更是徹頭徹尾的邪惡。(是的。)這是徹頭徹尾的邪惡,因為機會來了。
你看,我們有大流行病,世界各地都有經濟問題,而且也有大國之間彼此的紛爭。(是的,師父。)而且非常忙,就像美國和中國有一些爭吵。(是的,師父。)而且大家都很忙,疲勞又筋疲力盡。於是,他全力出擊。(是的,師父。)像這樣在光天化日下搶劫,直接大搖大擺走進去,毫無良心地殺害居民,甚至不假思索。人們已經在逃離到另一個國家去避難了。他們還在中途轟炸他們。(是的,師父。)而且甚至不是一次而已,是任何時候。(是,沒錯。)甚至他們已簽署休戰協議和停火協議,並承諾會做到各種約定。
「KCAL9 United States, Political Reporter Tom Wait(m):據報導,就在烏克蘭首都基輔以西的一個油庫發生了大規模爆炸,持續的轟炸擊中了該國基礎設施的關鍵部分,對平民目標的狂轟濫炸也在繼續。發布這段視頻的人說,這是一棟退休人員的公寓。但苦難仍在繼續。這些孩子們是孤兒,其中卅三人被帶到基輔附近一個小鎮的地下室裡躲避俄羅斯的炸彈。上週,俄羅斯的一次空襲襲擊了該地區。在遭到重創的港口城市馬里烏波爾,人們排隊取水,因為那裡的基本設施已被擊毀。而俄羅斯一再違反允許人們撤離的停火協議。」
他們甚至還說:「好,若你們不喜歡這樣,就去俄羅斯或白俄羅斯。」(瘋了。)這樣的要求,「那我們就不會轟炸你們。我們不會在你們逃跑時射殺你們。」當然了,去他們的國家,去找他們的爸爸。(是。)你知道他們會怎麼對待他們嗎?(噢,天啊。)就像對待囚犯!(是,那是真的。)那麼他們可能永遠無法回去烏克蘭了。(是,沒錯。)(是的,師父。)就像在俄羅斯或白俄羅斯的另一個集中營。
那是個敵人的國家,他們怎麼會去那裡?為了什麼?(對,師父,是的,確實如此。)他們怎麼能信任對方?(不,他們不能。)那會像是個集中營。然後把他們都關起來,把他們都鎖在裡面,然後把他們當作另一種武器來提要求。(是的,沒錯。)對自由世界或只對烏克蘭提要求。(是,師父。)然後就讓澤倫斯基總統束手無策,接著他會不知道該怎麼辦。(是的,師父。)
現在,他們一直在轟炸所有的平民區,無論是居民區或其他地方,殺害他們只是為了讓澤倫斯基的政府和軍隊緊張不安。(是的,師父。)
所以普丁所說的或是叫同夥說的全是謊言。(是的,師父。)全是謊言,全都很邪惡。我感到非常噁心。真的,我很噁心。我無法相信他們是這麼壞。一開始,他只是悄悄地在不同的地方做一點,有一些藉口。
而全世界都視而不見,現在他還在繼續。(是的。)如果烏克蘭不在了,無論如何他還是會繼續,他永遠不會停止。這次,若他贏得了烏克蘭,就會得名滿天下,然後他將繼續下一個國家,不再僅僅是任一國家的小地區,但現在他會做得徹底。有藉口或沒藉口,他不需要任何藉口。你可以看到這全是謊言。(是的,師父。)不需要任何藉口,只是胡說八道。我透過他看到所有的邪惡。噁心!我無法相信!(是,這是…)
我無法相信每個人都信任他,或只是在找藉口相信,這樣他們就不必做任何事。全都是懦夫,這世界的大人物,他們只是坐在大位子上,卻什麼都不做。(是,師父,是的,確實如此,師父。)或者是他們害怕普丁,或者是他們什麼都不想做。這都是邪惡,都是在支持邪惡。(是,是的,師父。)
若他們承認這三個地區,比如說這樣,如果澤倫斯基總統承認了並簽署協議,那已經是很大的失敗了。(是。)起初,這一切都被默默接受了,因為他們不想要有戰爭和流血事件,所以他們就保持沈默。而現在若正式承認,那麼整個國家都會恨他,會指責他叛國。(是的,師父。)即使他們不指責,俄羅斯或普丁也會制定一些策略,進去給澤倫斯基製造越來越多的麻煩,或者暗殺他。(是,師父。)然後控制烏克蘭,然後它就變成了俄羅斯。
噢,天啊,多麼邪惡!(確實。)噢,天啊,多麼邪惡,多麼邪惡。噢,這個傢伙,普丁,他將進入最深的地獄,永遠也出不來。(噢,是。)他死後再也不會看到太陽。(喔,噢。)而他不知道這一點。
還有其他問題嗎?(是,師父。有撤離通道或人道主義綠色走廊為平民開放,但烏克蘭人似乎並不想離開,為什麼他們不想離開?師父。)
因為我已經告訴你了,他們對平民進行轟炸,(噢,是,沒錯。)在平民逃跑的時候。(是。)因為那太容易了。整個隊伍、整個車隊都在行進,他們必須在鄰國的邊境進行檢查。(是,對,師父。)那需要一些時間,而轟炸他們太容易了。(是,確實。)射殺他們。他們都集中在高速公路或他們正在使用的任何國道上。要殺他們不是更容易嗎?(是,師父。)(是,更容易。)懦夫。(噢。)醜陋,邪惡。
天啊。殺那些已經在逃跑的人。(是的。)還說他是個柔道黑帶。難怪他們取消了他的頭銜,(噢,是,對。)他的許多寡頭政治同伙也被拿掉頭銜,因為那不是武術的精神。(不是,沒錯,不是的。)人們已經在逃了,人們已經跌落在地,你不該再打他們了。(不,不該,師父。)如果你的對手已經倒地,你就不打他們了。如果人們已經從你身邊跑開,你就不要去追趕他們。那時你不利用他們的弱勢殺死他們。(是的,師父。)那是柔道,那是跆拳道,那是空手道,無論什麼武術門派,他們都教這個原則。(沒錯,是的,師父。)
但不幸的是,就像以前,很多武術學校和老師,有史以來,他們就這樣教導,但總有一兩個徒弟已經有邪惡傾向了。所以他們去學武術,只是為了殺戮,(是。)只是為了霸凌,就像現在的普丁一樣。所以他們取消他的頭銜,是件好事。(是,是的,師父。)
噢,天啊。人們很害怕。如果他們出去外面,無論如何都會被轟炸。(是的,沒錯。)所以他們認為待在家裡可能更安全。希望,祈禱他們不會轟炸他們的房子。(是的。)(是的,師父。)或者他們也許可以到地下室去,這樣對他們來說更安全。(是的,沒錯。)至少他們在自己家裡,他們有食物等等。若在路上的話,像那樣無遮蓋,他們可以隨時隨地轟炸他們、殺死他們。(是的,的確。)
如此醜陋、邪惡。而西方卻什麼都不做。我對所謂的自由世界感到非常厭惡。這些大塊頭什麼都不做。我感到很厭惡。這是他們的工作。(是的,的確,師父。)因此他們也會下地獄,因為他們不盡自己的職責,就好比是同謀一樣。(是的,師父。)如果你看到鄰居被毆打,孩子在你面前被殺害或是被毆打,而你卻什麼都不做,讓強盜繼續毆打和傷害他們,那就像你也是幫凶。(是的,師父。)幫凶。(是的,師父,的確。)至少有幫一半。(是的,師父。)沒關係。他們都會下地獄。
所有這些大塊頭們,握有權力卻不運用它來幫助鄰居,他們全部都會下地獄。因為物質宇宙的法則就是這樣。你處於某種地位,就必須履行你的職責。(噢,是。)(是的,師父。)若你是一名軍人,有人去和你的國家開戰,那麼你就必須戰鬥。(是,對,師父,是,師父。)因為你在軍隊裡,你應該保護自己的國家。(是的,師父。)(沒錯,師父。)你沒有出去打仗和騷擾其他國家,而是保護你的國家人民,(是的,師父。)必要時也保護你的鄰居。(是的,師父。)
所以烏克蘭士兵做的是正確的事。他們會上天堂。即使他們必須殺死俄羅斯人。(噢,對。)他們在保護自己的人民。(是的,師父。)他們在盡忠職守。(是的,師父。)在這個物質世界中,你必須做好自己的工作。因此,我跟你們說過,所有這些戀童癖神父(牧師)也會下地獄。因為他們沒有善盡自己的職責,他們本該是神父(牧師)。(對,師父,沒錯。)他們必須保護他們的信徒,在身體、情感、道德、精神和心理上。(是的,師父。)但是他們騷擾了這一切,違反了這一切。因此,無論如何,他們都得下地獄。即使上帝寬恕他們,他們也必須下地獄。(是的,師父。)
還有什麼問題嗎?[…](普丁在撤離通道上所做的事似乎確實很邪惡。紅十字會說他甚至在路線上布雷。)
還有,是,道路上藏有許多地雷。(是的。)所以去那裡的人,無論如何都會死。(是的,噢。)就連紅十字會也知道這點。試想看看。(是的。)
他們也會殺害前來幫助烏克蘭的紅十字會人員或醫務人員,他們還轟炸了一家醫院,及兒童、幼兒園,和其他兒童病房之類的地方。(那是一間婦產科病房。)居然連那種病房也轟炸。(是的。)產科病房,你說對了。我聽說了,我看到了。所以他們沒有給人們留下一處安全的地方,即使他們只是平民。(是的,師父。)所以這真的很邪惡。
我不懂北約和自由世界讓這種事情發生在他們眼前。並不是他們不知道。(是的,師父。)就連紅十字會也不得不這麼說。而紅十字會是中立的。他們只是來幫助,甚至不論是否是敵人。他們不在乎誰是敵人,誰不是敵人。他們也必須報告這件事。能夠想像嗎?想像他們視而不見,說他們並不知道?(是。)北約不知道這些?歐盟不知道這些?美國不知道這些嗎?我的天啊。
(我想他們正試圖啟動刑事法庭並調查這個部分,關於轟炸產科病房和類似事件。)他們只從小處著手。(是。)
在難民撤離路線上埋藏地雷怎麼樣,然後說:「噢,可以走那條路。我們為你開放它,這是條讓你逃跑的走廊。」(是的,師父。)然後現在人們甚至不敢移民出去了。(是。)連跑都不敢跑了。這樣讓他們到處轟炸,(是,對,師父。)這樣他們就可以屠殺整個國家。
「CBS Evening News Mar.8, 2022, CBS Evening News Anchor Norah O’Donnell(f):今晚,烏克蘭的戰爭進入了一個殘酷的新階段,因為俄羅斯似乎正在瞄準試圖逃離烏克蘭的平民。對人們正在撤離地區的空前炮擊引發了恐懼和憤怒。雙方正在進行談判,但進展甚微。與此同時,隨著數百萬人逃離家園,希望逃離暴力,人道主義危機正日益加劇,每小時逐步增加。
Senior Foreign Correspondent Charlie D'Agata(m):像馬里烏波爾這樣的城市被圍困,那裡居民在兩次停火協議被打破後無法逃離。一名男子抱著他十八個月大的兒子衝進急診室,但醫生無法挽救他。他的母親親吻她的寶貝兒子與之告別。《紐約時報》捕捉到了對試圖逃離首都外的伊爾平城市民眾的野蠻襲擊。一位母親和她的孩子陳屍街頭。故意以平民為目標或向他們開火,完全無視人命。這一事件激怒了烏克蘭總統弗拉迪米爾·澤倫斯基。『我們不會原諒,』他說:『我們不會忘記。』」
這個普丁,他很邪惡,是邪惡中最邪惡的。而這個世界卻讓他逍遙法外。
我在等待。我在等他們真正做點什麼,否則沒有人能把他們從地獄救出來。他們也會和普丁一起永遠待在那裡。當然也可能在不同的牢房,但地獄永遠不會寬貸。(是的,師父。)因他們只是盡己之職。(是。)就像若你已在監獄裡了,監獄長會把門鎖上,做所有他們該做的事。(是。)沒有人可以進去幫助他們,沒有人可以進入監獄,就好比在地獄裡一樣。就像那樣。[…]
真的,你怎能進去搶劫別人的房子,然後要求其他所有一切。(太可怕了。)你這是強盜。(是,這真難以想像。)然後你變得像屋子裡的老大一樣。他們怎能沒有一點羞恥?俄羅斯人怎麼能忍受這種邪惡的獨裁者?俄羅斯人民如何能容忍呢?他們怎麼可能原諒他呢?(是,確實。)我只是真的很希望俄羅斯人民不必在整個宇宙的目光中遭受這種壞名聲。然後甚至他們也要和他一起受共業的懲罰。(是,師父。)因為俄羅斯人民是無辜的。(是。)
他對他們隱瞞了真相,不告訴他們任何事。僅僅是「一次特別行動」。(是,確實。)(是。)我的天哪!如果這是一個好的事業,他會自豪地告訴所有同胞。(是,師父,當然。)如果一個沒有自豪感的人,對他本國的公民隱瞞真相,那你一定知道這不是好事。(是。)你一定知道這是某種邪惡的意圖。(一定的。)(是。)某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犯罪活動。(是,師父。)如果師出有名,他就會在電視、收音機和報紙上到處自豪地宣告。(是,師父。)且讓他的整個國家支持他,支持他的崇高理想。可是他卻隱瞞了,這說明他是個恐怖的人!(是,對。)邪惡。
我不知道為什麼整個世界都不說這一點。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必須像這樣解釋。我希望我的解釋能夠幫助,我是說,不是幫助普丁,而是幫助那些肌肉男們收起他們的懦弱,有一些羞恥心。然後做些什麼去幫助他們的鄰居,並且幫助俄羅斯人民洗刷他們的名聲,找回他們作為一個偉大國家的公民的榮耀。普丁是一個威脅、作惡者、一個麻煩製造者、玷污他國家公民榮譽的人。(是,師父。)沒有人有足夠的勇氣來對付這種惡行。(是,看上去是這樣。)整個世界。(是,師父。)每人都只是做一點而已。(是,師父。)
甚至一位愛爾蘭卡車司機,我在新聞裡看到他開著一輛卡車穿過俄羅斯大使館的大門。(噢,哇。)而當然警方逮捕了他。整個國家都做不了什麼,只有那位卡車司機嘗試去做了。(是,確實,師父。)只是至少為表達一些東西,(是。)為了表示抗議,(是。)不滿。而他們逮捕了他。他說:「我盡了一己之力。」意思是他做了他能做的。(是,師父。)只是一丁點。
即使只是一名卡車司機都如此勇敢,(是。)如此有正義感。可是整個國家,那些大人物都是懦夫。(是。)而許多國家領袖們也全都是懦夫。我再三這樣說,懦夫!懦夫!懦夫!所有這些人都擁有龐大的軍隊和權力,卻沒做任何來幫助烏克蘭。[…]
我認為也許美國…我已經告訴過你們,這個政權,這個幫派,白宮幫,也是邪惡的。無論是誰支持拜登,同意他的觀點。而他們只是試圖阻撓,他們不僅不幫忙,還阻礙其他試著去幫助烏克蘭的國家。(確實,師父。)而美國應該是北約的領袖,(是。)也是聯合國安全理事會的領袖,卻只是什麼都不做,還甚至阻止其他人幫忙。(是,師父。)你不僅不幫你的鄰居,還讓強盜和壞人毆打你的鄰居,你鄰居的孩子們和太太,以及所有等等,你甚至阻止所有的鄰居來幫助那位受害者。(是,師父。)你不僅是個懦夫—邪惡到不去幫助—你還阻止所有鄰居去幫!你們看出這一點了嗎?(是,看出了。)你們看出魔鬼們在一起工作了嗎?(是,師父。)現在你們相不相信我?(是,我們相信,師父。)否則,如何解釋這一切?
波蘭,是附近的國家,就在隔壁。(是。)他想幫助他的鄰居,這很正常。如果我是一位波蘭公民或政府,我就會去幫忙。我不會問美國。(對。)美國是另一個國家,它不是你的老闆。(是。)而且即使你的老闆錯了,你也有權利去反抗,你必須做正確的事。(是,師父。)如果有人進入你的公司,或你鄰居的家,並毆打他們,還奪走他們的東西,對他們做荒謬的事、邪惡的事,而你的老闆卻阻止你;就像你們在同一家公司,然後有人來打你的同事,等等之類的,而你想要來保護你的同事—你就去做了。你不會管你的老闆說什麼。(對,師父。是,會去做,師父,我們會。)如果你的老闆太邪惡、太愚蠢並且太懦弱,不敢去反對這些強盜或惡霸們,而你想去做,你就去做。你不必聽你老闆的。(是,師父。)你的老闆會對你做什麼?什麼?懲罰你?噢,天哪。
保佑你,波蘭。願上帝看到你的好意,並且相應地獎賞你和你的公民。
烏克蘭的這些人,例如那些保護自己的人民、犧牲自己的生命、冒著生命危險的士兵,他們都會去天堂。當然,並非很高的天堂,但在一段時間內他們會去天堂。(太棒了,是的,師父。)不像永遠,但他們會去天堂,然後他們會繼續以良好的狀態重生為人,並受到保護。(噢,很好,哇。)然後他們會提升他們的靈性等級,他們可能在來世會遇到一位明師或一位開悟的人,將他們帶到更高的境界,(噢。)在來世。(太好了,很高興聽到。)因為他們為他人犧牲。(是的,是的,師父。)
許多去過或將去烏克蘭提供幫助的外國人也是如此。(是的。)因為他們無法忍受這種不公正和欺淩,他們也將去天堂。(噢,很好,太好了。)(是,師父,高興聽到。)即使天堂的律法不接納他們上去,我也會確保他們會。(是的,師父。)是的,甚至以我為代價。
我跟你們說話,向你們和世界解釋事情,無論如何,我也已經付出了代價。(是的,師父,明白。)不僅僅是我寶貴的時間,還有業力。(是的,師父。)我受到了懲罰。(噢,喔。)是的,不過我可以忍受,沒關係的,我不介意。(我們希望您平安。)我不會介意的。(我們為師父祈禱。)無論我的情況好不好,我都會去做。(是的,師父。)我做事情不是為了讓自己沒事。我已經知道我不會好的,我將受到懲罰,即使我還活著已經受了,更不要說以後了。(噢,我的天啊。)肉體上的,還有其他東西。沒關係,我是個大女孩。
(我們希望天堂能永遠保護師父。)謝謝你,謝謝你。是的,他們在保護我。(為您真正的勇敢。)他們在做,他們做到了。但是,他們仍然不能完全地保護我。我仍然需要承擔業力。(是,師父,好,師父。)我並不喜歡談論所有這些事情,反正它讓我感到厭惡。如果我不談這些,若我不告訴你們這些真相,我就會厭惡自己。這比每天對我施加的所有懲罰都要糟糕。[…]
噢,親愛的上帝。好吧,親愛的。你不必相信我普丁是邪惡的,或者他的幫派是邪惡的。你可以看他們的所作所為。(是,正是,師父,這很清楚,很明顯,他是徹頭徹尾的邪惡。)是的,絕對。(完全地,絕對地,徹頭徹尾,毫無疑問的。)是的。(他的行為,他的話語,他的謊言。)還有令人毛骨悚然的心態。(是的,師父。)我告訴過你,他甚至不只是一般的邪惡,從事間諜活動,用專門的技術策略做事情,(是的。)令人毛骨悚然的戰術等等。太噁心,我感到噁心。[…]
Host:最仁慈的師父,我們被您的勇敢立場深深感動,您為脆弱卻又勇敢的烏克蘭民族發聲。我們祈禱世界各國政府緊急採取一切必要行動,在烏克蘭人急需的絕境中,拯救他們寶貴的生命,從而避免自己的靈魂在來世招致嚴重的後果。願滿懷愛心的師父在所有天堂保護者的愛心幫助下,永遠處於最安全和最健康的狀態。
欲了解清海無上師對烏克蘭局勢的完整探討,請鎖定師徒之間節目,於二○二二年三月十六日週三,收看這場會議的完整開示內容。
另外,為供參考請查閱先前相關的插播新聞和師徒之間會議,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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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醒我們內在上帝力量所需的成分
創造和平,珍惜他人生命
清海無上師對於當前烏克蘭緊張局勢的看法
世界讓烏克蘭獨自戰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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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海無上師大無畏的濟世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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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必須受到保護和尊重
總統應保護人民生命
復仇永遠不會帶來和平
真正的聖戰
真正的慈悲和道德標準才是真正的解決之道
世界各國政府必須與烏克蘭站在一起